吗?”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信奉这个运动的。
女医生不喜欢她搭话似的,动作用力的把下巴合上。
“坐到那边去!”
她指了下床。
“好。”
躺上去,然后呢?
“脱衣服。”一边的翻译见终于有活儿干了,连忙和她说。
“脱……脱衣服?!这里?!”少女结巴了。
尽管有帘子拉着,可是有这么多双眼睛呢!
尽管再这么不情愿,她还是脱了上衣,皮肤白得像刚滚过的牛奶,光泽细腻。
很是青涩。
“脱裤子!”医生夹着记录本,眼神严厉。
“还,还要脱?!”她都感觉被所有人视完了。
“对,和她废话干嘛!你,你,过来帮忙!”
年迈的女人不耐烦的点了几个人,“不愿意也要脱,快点,后面这么多人呢!”
小姑娘一个翻滚就要跑。
“按着她!”几个人扑过来,把挣扎不已的阿桃拖回床上,动作干脆利落的脱下了她的裤子。
这些人压在她身上,粗鲁的对人动手动脚,有个女性的指甲太长了,直接划了几道白印子在胳膊上。
她气哭了,哭一方面是害怕,一方面是遭到了不公平待遇的羞辱似的难受。
“你自己捏着,让我看里面,还是我给你掰开?”
“不要!我自己来!”她才不要和那双不知道接触过多少人体/液的手接触呢!
“捏住里面。”
“很好,没有病。”她用镜子打量了半天,满意的点点头。
“病?”
“我们不能放有病的女人过去,一有传染,那就全得上了。”
“建议你还是不要剃。”医生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非常坦然自若。
她无语到了极点。
“很好,去……”医生等不及了。
“叩叩。”
非常有礼貌的敲门声从外面响起。
“我不是说过,在这批人进来之后,我不叫你就不要放其他人进来么?!”
女人的脸朝向了窗户外面的士兵大吼。
“可是——”士兵的声音非常紧张。
“叩叩。”同样的敲门声响起,使用的力道比上次加重了些。
“请不要——”
外面传来了一阵兵荒马乱的骚动,是一群靴子踏在地上,然后化为立正的声音。
“Heil!”
“叩。”第三次时,手指只在门扉上敲了一下,这人便推门进来了。
“你们好,”他脱下帽子,把它端正的放置在左手上。
帽檐上的骷髅头闪闪亮亮的发出光芒来,和他的银发非常相配。
“你们有看见——”
阿桃正撅着屁股在床边穿裤子呢,从男人的视角上看过去,隔着蓝色的床帘,那圆滚滚的屁股在里面若隐若现,隔雾看花似的,那场面对他来说完全是不知名的诱惑。
还在一扭一扭。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小姑娘下意识扭头,在挣扎中散开的头发顺势搭在了肩膀上。
显得她更白了。
基尔伯特咳嗽了一下:“没什么事,我来找人的。”
全场人看着他的脸,还有他身上的黑色军装,陷入了一种不知名的恐惧。
他本来心情很一般,看着那女人傻呆呆望向他就来气。
“大队长先生,请问您要找谁?”
之前飞扬拔扈的医生声音低了八个度,其他人看不出来,但是她能看出来这个男人绝对是身居高位的人物。
“找她。”
“可是……”
“没什么可是。”
基尔伯特不耐的转了下帽子:“你要对我的女人干嘛?”
“什,什么?!”女医生破音了,一个党/卫军的大队长,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敢大大方方的拒绝元首的命令。
明明这些上级军官比谁都要看重血统才对。
他违背了雅/利/安人只能和雅/利/安人在一起的决定么?
不过可能也是当情/妇一样的玩玩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能说是违背,毕竟他口里的女人可以是情/人,也可以是别的身份。
“走了。”男人一把扯住还在吃惊中的小姑娘,把她带出这里。
“谢谢你。”阿桃怯懦着,有点不敢看着那双猩红的眼睛。
“呵。”他笑了一声,“我不来,你就等着被充入军/妓吧。”
她低下了头。
出了小房子,对面就是站台,小姑娘一个人观察着板砖的纹理,还有上面忙忙碌碌的蚂蚁。
从房子里面出来的人,一个一个有序的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