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的要求,我会尽力满足你。
好像阿尔之前也这么说过。
趁着伊万不在,阿尔每天都来苏/占区找人,有一次他们在门口拉扯的时候被他撞见了,暴怒的伊万把阿桃折腾了好几天。
她的屁股!
阿尔弗雷德这家伙也够可以的,那天她刚开门,他就钻进来。
“宝贝,轻点叫,毛子还在上面睡觉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伊万也加入了进来。
“有毛病啊!”
第二天,伊万把他赶走了。
房子前面多了几个警卫。
“万尼亚,”小姑娘指着报纸上的大字,“日/本被陨石砸了?”
伊万给她剥好了葡萄往嘴里送,软乎乎的眯起眼睛来,“不是陨石。”
“那美/国人干什么了?”嚼着葡萄,阿桃问。
“是秘密武器。”
“整么厉害的呀,为什么努造点拿出来?”
能把一座城市连人带建筑物,瞬间毁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小羊,”抱着被子,在睡梦里睡得十分香甜的阿桃,被人捏着脖子,从被窝里硬生生拖出来。
日/本连续被陨石砸了两次,没过几天,苏/联军队集结在中/苏边境,几个月后,关东军覆没。
他的力气很大,眼神凶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间/谍?”
“什么?”她懵懵懂懂。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去调查了你,那两个贝什米特我不会多说,毕竟你是被他们抓过去的,可是你现在和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有关系,你和蓝色打交道?”
女人几乎要被他掐死了。
呼吸不了了。
喘不上气。
她梗着脖子,向他坦白。
“咳咳咳,”伊万看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被新鲜获得的空气呛到的女人,走开了。
————
日/本投降了。
这一天他们等了好久了,十四年漫长的日日夜夜,阿桃扳着指头算了又算365×14是多少。
口算还算不对,干脆拿个笔算算了。
怎么一会儿算出来不一样的数字啊?算了,反正他们胜利了。
她抱着伊万又蹦又跳,开心到控制不住自己。
“别跳来跳去,小心崴到脚,好日子怎么还哭了呢?”伊万纳闷。
“我可以回去啦!”
“不,你们还要打,等分出个所以然,再说吧,蒋是背靠着美,而……”
“我给你唱歌歌!”小姑娘打断了他的话,清清嗓子,突然想不起来唱什么。
“要不,别唱了?”
“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走西口?”
“还梦吗走向无尽漂泊
我就像一粒星尘
执意从浩瀚经过
尽全力发光
而在迷惘时候
忽然想起最初的感动
回头才发现答案在身后
故乡
我梦寐的乐章
在出发的地方
未劝我返航成全我的流浪
也庇佑我的自由冲撞……”
“原来你会唱歌啊。”大白熊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说。
小熊软糖好像只有在她面前才是小熊,其他人过来找他,伊万只会说,嗯啊,知道了,语句言简意赅,态度无比严厉。
只有在这种时候变成了大熊硬糖了。
意外的,伊万和阿尔弗雷德关系不错。
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达成了一致,在伊万不在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就会抱着一堆好玩的小玩意儿和最新版的superman来找她。
“二/战不都结束了吗?你这个间/谍还要干嘛啊?”阿桃实在是觉得这只大金毛太黏人了。
“我去偷那幅画了!伦勃朗的!”美/国人得意洋洋的炫耀。
她把水喷了一地。
“多亏了有你的帮助,我才能把内部结构和秘密通道搞清楚,放心,有需要的时候我把那幅画卖了,然后咱们俩的钱对半开,哎不对,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他倒是盘算的挺好。
那天,阿尔弗雷德心血来潮的想重新拍一张在易北河,美/苏士兵相拥握手的照片。
但是伊万明确的说他不要,因为两个人都讨厌肢体接触。
“好吧,”金毛在书房转了转,举起一个地球仪,“这个怎么样?我们一起把地球举起来?”
“可以。”
于是一张奇怪的照片流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