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战场,年长的人呼吁大家站出来,年轻人龟缩在透明壳子里……”
我说你们TM的做什么美梦呢?指望德/国人会对你好?他们对顺从的狗一点兴趣也没有,是,你们是比东/欧的待遇好,东/欧是供他们游乐的屠/宰场!
你们的下层女性不得以去拉/皮/条,即使知道这样为人不齿,但是她们没有办法,男人抓的抓,死的死,跑的跑,在生存面前,女人的那点自/尊心算的了什么?
当然有骨气的女性也有很多,她们一方面和军官暧昧,一方面要给你们传消息。
而且一战完全是狗咬狗,你们想保持大国地位,就不得不和德开战……你说你损失了这么多人,难道亚瑟、伊万就没有?
一战中完完全全的胜利者,只有老米。
弗朗西斯真的很虚弱,他说他把希望放在了亚瑟身上,亚瑟撤退让他们殿后。
我说亚瑟确实是做的不人意,但一开始是你们先垮的,我前脚和亚瑟还在谈话,说法/国多多少少可以抵抗几个月吧,后脚说法投了,谁知道你们这么拉。
他说真的没办法,法如果像苏那样的人力资源与广大的纵深,也不至于崩溃得如此之迅速。而且战争一开始,他们最优秀的军/队打没了。
站在法的角度,坚持战斗只会让法再死一代人,法本土会沦为一片焦土,而且最多也就是迟滞德的攻势,便宜英,美和苏。
我说我个人看法是要打到流干净最后一滴血,你这样做,确实是保存了有生力量,但是法/兰/西三代的精神垮没了。
你们的高卢鸡再也不会引来拂晓了。
“弗朗西斯啊,我不懂军/事,也不懂政/治,我知道你的难处,全部去送死和温水煮青蛙被人杀死的结果都差不多……”
“但是对比我的国家,你的行为……算的上是窝囊。”
“儒夫。”
然后我一巴掌过去,他也没躲。
然后我俩就开始在一个海滩的士兵面前厮打,他的力气都打不过我了,真虚。
周围是斯图卡的尖叫、炮火,人的肢体作背景。
我俩也不担心会不会被炸死,一直在打,他的样子很狼狈,狼狈到我看一眼就会要大笑:法/兰/西,你也会到今天!
直到亚瑟喘着粗气过来,把我们俩掰开。
亚瑟说我们俩脑子里的水不要浪费,还能给自己的脑仁保存好。
“在战场上打成这样?”
亚瑟叫我们撤退,弗朗西斯不想去对岸。
我就干脆一头盔拍晕了,让亚瑟背着他走。
亚瑟:“你想折磨我就说。”
我说我才不管弗朗西斯呢,他爱干嘛干嘛。
我说我不过去了,我去给贝什米特们传假消息去。
“哎,贞德看到他这样,会怎么说呢……”
亚瑟问我,贞德最后说了什么。因为我梦里去救贞德了。
我说她啥也没说啊,之前其他人夸她是圣/女,她说她不是。
“只是为了法/兰/西罢了。”
弗朗西斯上船了,他才和亚瑟道。
“但是,现在的法/兰/西,是她的法/兰/西么?”
亚瑟翻了个白眼:“反正不是英/格/兰。”
讲一下,我了解的贞德最后遭遇勃/艮/第/军队伏击,她本人不幸被俘,而勃艮第当时不算名义上的法的一部分,勃/艮/第/人将贞德交给英/国人。
就……直接原因是被亚瑟家火烧的没错。
10.8
老王居然很主动的亲我了。
又是贝什米特们,基尔伯特说看见我就想把我按床上,然后我是他弟的成年礼物,有一天发现 ,我怀了,然后我发现杠了,把两个人吓得不轻,然后又梦见老米,老米说我什么样子他都喜欢,还有王黯应该,暗搓搓问我家在哪里。
中午又是亚瑟和弗朗,我说弗朗怎么这么勤快,他说是因为你不喜欢我,他就来不了,就只能和亚瑟搭。弗朗西斯只爱他自己,他谁都不爱。
10.9
今天梦里有青年娃娃脸亚瑟
他嘀嘀咕咕了一堆英/格/兰啥的
说他对不起英/格/兰
然后问我上车不,他捎我,他开了辆绿色皮卡,把脑袋搁在车窗边
之前我一直不接他们电话
在商店街闲逛
看见一个卖车的
然后想去看看
打开手机
20个未接电活
把少年阿尔气得眼泪汪汪
亚瑟把我带回去
阿尔就嗷嗷嗷哭
指13岁左右的米崽穿着那种衬衫,然后还有那个背带裤
看见我就嗷嗷嗷啊,
米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