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茶花女》!”小姑娘兴致勃勃的掰着指头。
“那不是看的挺多的吗?”
“可是我对法/国依然没有什么感觉啊。”
弗朗西斯刚得意的坐在椅子上,下一秒又摔下去了。
“大家都说法/国人挺浪漫多情的,但是我感觉这浪漫多情用到我身上就完全不行。”
他开始不知名的抽搐。
其他几个人偷笑不已。
“快吃,不然凉了。”王耀给她夹了几筷子,“那边有红糖糍粑,你是不是没看见?”
“我要吃那个!”阿桃忙不迭的说,“我每次吃火锅都要必备的!”
“阿门。”阿尔弗雷德装模作样的朝地上的男人划了一个十字。
刚沾了口红糖,还没吃几口,门就被人打开了。
走进来的是又一个王耀。
短发版的。
“怎么回事?!”
三个金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地里都开始肌肉紧绷。
“你来干嘛?”王耀翻了个白眼。
“我不能来吗?”手里提着西瓜的人很轻松的回,他一屁股坐在阿桃旁边,去蘸脸蛋上的红糖印。
还特别的舔舔手指。
“吃好吃的也不叫我?”
“咦,哥哥?”小丫头把糍粑咽了,开开心心的接过他的西瓜,还用力的亲了他一口。
“哥哥?!”
“你叫他什么?!”
“啊!!!”一声激起千尺浪。
连王耀也不淡定了,“你都不叫我哥哥!”
“西瓜很贵的哇,”她晃着脚,“谢谢你的西瓜。”
“我来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王黯厚脸皮极了,拿过果汁喝了一口,顶着几乎所有人想灭口的冲动。
“早好啦。哥哥你来干嘛呀?”
王耀发出了磨牙的声音。
“这是谁?”亚瑟缓过神来了,“你们见……”
“你怎么来了?”阿尔弗雷德打断了他,眼神不善。
“哦,其实我是来找你们谈一谈驼峰航线和其他事的,因为王耀什么事也不管嘛。”
“去找纳德,我管不了。”阿尔言简意赅。
“那远征军?”他转向亚瑟。
“去找该找的人。”阿尔弗雷德并没有把小姑娘逐渐恢复记忆的这个消息告诉所有人,亚瑟这个时候也不能多说什么。
“怎么,什么叫做我什么事也不管?”
“这不是事实吗?这个时候管事的不是我吗?负责国际关系的全是我呀。”
“亚瑟,我知道印/度是你们国家的殖/民/地,但是你们也不至于把一些二流军队派到这边来忽悠我吧?”
“你管的太多了。”亚瑟冷哼一声,在东南亚战场的英/军一开始战绩不佳,他还是知道的。
王黯说的是事实,在这段特殊期间,他的确代替王耀行使了不少权力。
“好啦好啦,吃饭吃饭,”阿桃看看左边的王黯,又看看右边的王耀,试图把两个人的手拉起来:“哥哥和先生不要吵架。”
“所以你为什么叫他哥哥!”
“呃,因为没有别的称呼可以叫的了?”
“这不公平——”
窗户又被敲响了,“琼斯先生在吗?将军找你!”
她嗅到了火锅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面钻,感觉自己应该可以打开门看一眼吧。
“咦,在呐!”背对着她的这个金毛不就是阿尔弗雷德的吗?
“柯克兰先生,也有人找你。”
觅雁对阿尔弗雷德比较熟,但是对那两个金毛就不太熟了,显得有些拘谨。
“都去忙吧,都去忙吧,”小姑娘说,“回来继续吃火锅嘛。”
“arthur sir!”
“哼。”亚瑟拾起外套,没在意语气里面的调侃。
“我去看看,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叫我?”阿尔弗雷德抓了把头发,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一起吃火锅啊!”阿桃招呼她。
“咦,两个王先生……”
左边那个怎么笑的一脸荡漾,是怀春男人么?
“不了不了,你们吃,”她想了想,“还有个伊万,桃,你对伊万的评价呢?”
“喔,伊万·伊万诺维奇·布拉金斯基,是只大白熊,点错了技能点的小熊软糖,文艺青年和理工男的结合体,笑起来特别腼腆和纯粹,实际上内心早就黑化了,暴君,是个心理变态的家伙,你过得越不好,他越发的觉得开心,有段时间以折磨人为乐趣。”
“唔,他不太喜欢陌生女性,对人际关系交往比较苦手,对了,之前有人叫过他的国度红色暴/君,但是他这个人喜怒分明,还是比较好懂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