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涅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听到白溯之说的什么。
她回忆起自那之后,白涅之就很少提起父母的事情。
她们姐妹,也一个改名白涅之,一个改名白溯之。
只是可惜,她们想念的人已经长眠地下,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甚至他们的棺椁也没能见到,她们姐妹俩每年也不知道去何处祭拜。
“姐姐,姥爷回来了吗?”
白溯之晃着白涅之的胳膊,喊了好几声。
白涅之这才回过神来,“怎么了,溯之?”
“姐姐,我是问你突然出现在这里,姥姥姥爷他们在哪呢?”白溯之又说了一遍。
“坏了,我跟他们说的是我要上厕所,我感觉到你有危险就直接过来了。”
白涅之惊呼,坐起来就准备离开。
“哎,姐姐,你先别急,你~”没等白溯之说完,白涅之就从床上消失了。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问呢!
那群人到底被她姐扔去哪里了?
抓福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些天和姥爷他们都干了什么呢?
......
姐妹俩分开这么久,白溯之一肚子话想说呢。
尤其是空间系统的变化,这些她都要说一说呢。
白溯之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夜里两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溯之,醒醒,你姐呢?”顾惜容轻轻摇晃白溯之,她找了一圈没看到白涅之。
白溯之睡眼惺忪,“她又回火车上了,怕姥姥姥爷着急。”
“溯之,你说这次要不要把家里的事情跟你姥爷说呢?”
顾惜容现在一直在犹豫,家里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说吧!等你和我爸都离开了,到时候就是姥姥姥爷照顾我们呢!
这些秘密早晚瞒不住,再说了,姥爷身份不一般,替咱们背了不少锅。
上次因为灵泉水的事情姥爷就有点儿生气,这次就说了吧。
到时候再整个誓约就行呗!”
白溯之从被窝里钻出来,迅速把衣服穿好。
“妈妈,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快收拾一下,一会儿去车站接到他们,还要给姥姥姥爷搬家呢!”
一家三口简单吃完早餐,白南风就开车向药平火车站赶。
“还是有辆车方便,等过段时间咱家也买一辆。”顾惜容不禁感叹,这次没吃一肚子土。
每次坐摩托车去县城,下来就成泥人了。
“嗯,有七哥留下的这辆车是方便些。就是不知道仇哥他们谈的怎么样了。”
白南风有点儿着急,入冬前厂子步上正轨,他也能放心备考。
“没事儿,那些机器我们有专利的。”
白溯之完全不担心这一点儿,就算专利别人不认,她设计的机器没有她指导也开不了工。
一家三口不到半小时就赶到了县城。
直到九点钟,白涅之他们坐的绿皮车才进站。
晚点大约一个小时。
顾惜容催促白南风,“快,应该是到了,风哥你去帮着拎东西!”
“不用着急,有涅之呢!”白南风嘴上那么说,双脚已经朝着出站口走了。
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双手拎着两个大编织袋。
她后面还跟着一对老夫妻。
这样的画面,吸引了很多人驻足。
“这丫头力气可真大!”
“这一看就是农村丫头,长的壮实!”
白涅之听到这些,完全不受影响,仍旧不紧不慢的走着,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爸,妈,我来拿吧!”白南风绕过闺女,直奔岳父岳母跟前,伸手要拎他们手里的行李箱。
“帮你闺女拿,她一个孩子拿那么多你看不到啊!我们这行李箱有轮子也不重,你这爸咋当的,偏捡轻巧的拎!”
沈心媛拍掉白南风伸过来的手,继续向前走。
“我们这都不重,能拎得动。你岳母身体不舒服,坐车坐累了脾气不大好。快去接涅之手里的吧!”
顾道一仍旧是笑呵呵的模样。
白南风也没往心里去,转身去追白涅之,抢过她手里的编织袋儿。
“哎呦,咋这么沉?这装的啥东西啊?”
白南风接过来,没想到胳膊向下一坠,差点把他摔倒。
“你拎一个就行了,别逞能!”
白涅之拎起另一个就扬长而去。
“闺女,等我一下啊!”白南风两手拎着编织袋,试图把它扛起来,最终因为里面物品尖锐的棱角而放弃。
一行人回到顾道一县城的房子,稍微歇了口气,白南风就开口了。
“爸,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