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之之前和白振良搞怪的时候,不得已暴露了。
还有上一次给白珍珠喝灵泉水退烧,上上次给白振良喝的基因进化液......
白振良但凡多想一点儿就能发现不对劲儿。
“就怕他不愿意啊!”顾惜容还是挺喜欢白振良的。
自从白振良救了白溯之,顾惜容打心里就认可这个侄子。
白振良也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知根知底。
顾惜容使劲晃了晃脑袋,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还是想要儿子?
“溯之,我有点儿不对劲。明明我已经放下执念了,可你提议过继的时候我还心动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又被人控制住了。”
白南风闻言,赶紧把顾惜容搂到怀里,让顾惜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先不想那么多,到时候再看。”
一家三口没再聊这个话题,转而聊起工厂员工招聘的事情。
白南风在纸上写写画画,听完妻女两人的建议,时不时添上几笔。
室内一片温馨,岁月静好。
而老白家,乱糟糟的,说是鸡飞狗跳也不为过。
“咦,好臭,我才不要睡这里!”
老白家的房子还是十几年前盖的。
现在村里的新房子房子都是砖瓦房,洋灰板,而老白家现在的房子还是毛坯墙。
正房都像别人家一样,后期刮了大白,吊了房顶。
收拾完这些,房子看着也像那么回事了,这才把徐洛秋和刘翠花娶进门。
耳房和厢房就不一样了,当时也没有人会料到白珍珠要搬到耳房住,耳房就保留原样。
不知道是故意忘记白南风也要娶媳妇儿,还是白南风不常在家,东厢房也保留了原样。
白南风娶顾惜容的时候,也没人提起要把那几间房收拾一下。
东厢房自从盖好,就一直保留着原样。
所以白溯之刚刚重生的那一天,看到的就是那番景象。
墙上没有刮大白,房顶也没吊顶,有时候墙上还会簌簌的飘下一些灰尘。
更有甚者,一些小动物也会光顾。
譬如:偶尔角落里蜘蛛结个蛛网;壁虎有时候突然从房顶上掉下来;
老鼠在地上刨个洞,晚上在床底下咯吱咯吱磨牙;
燕子在房梁上垒个窝,拉满地燕子屎......
这些在后世习惯了钢筋水泥的人,看到这种乡野气息的生活,鸡皮疙瘩都会起来。
白玉棠这个在福窝窝里长大的大小姐,怎么能忍受这个环境,甚至和另一个小姑娘同床共枕。
而且傍晚的时候,两个人还刚刚吵了一架。
白玉棠又怎么可能和白珍珠相安无事呢?
“你才臭,不睡这里你滚去睡露天地儿。”白珍珠也没有惯着白玉棠那大小姐脾气,直接反驳。
白珍珠挤开白玉棠,抖搂一下薄被子,“还臭,我奶天天给我晒被子,这都是太阳的香气。有的人啊心都臭了,闻什么都是臭的!”
“你!哼!”白玉棠气冲冲跑出去。
白珍珠放下被子,坐在床上双目凝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白玉棠端着塑料盆走进屋。
白珍珠朝她身后瞅了瞅,没发现有大人跟着,还在纳闷这告状精咋没领大人来教训她。
白玉棠这是认清现实了?
准备洗漱睡觉了?
白珍珠还在神游。
结果白玉棠走到离她一米远的地方,“我今天就给你好好洗洗被子,哈哈哈哈~”
一盆热水就朝床上泼过来,白珍珠向床里边滚,结果热水正好泼她脸上和身上。
“啊~”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村东头。
也打破了老白家的宁静,一群人涌进耳房。
看到眼前这一幕,众人都傻眼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玉棠手里端着塑料盆,盆里还散发着袅袅热气。
白珍珠的床上洇湿一大片,白珍珠也在床上捂着脸惨叫。
徐洛秋看到闺女这样子,“你们出去,良子,拿剪刀来,端盆凉水!”
一时间耳房里的人纷纷退去。
白永铭一看孙女的样子,就知道是孙女闯的祸。
狠狠心,白永铭拿起笤帚疙瘩就往白玉棠身上落,笤帚苗扫到白玉棠的脸,划出丝丝血痕。
韩明玉见状,上前拽住笤帚疙瘩,“爸,棠棠不懂事,她不是故意的。女孩子脸上留疤了,你让棠棠以后怎么嫁人?棠棠知道错了,我让她给珍珠道歉,我给珍珠医药费,别再打了!”
“二堂叔,我求你,珍珠已经这样子了,别让我爸打了。”韩明玉又转身哀求老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