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之右手每个手指缝夹着一张玉牌,“他们可一定要来啊。”
白涅之也留了一些比较特殊的玉牌,这些具有攻击性。
比如雷电、冰等这些属性的玉牌,白溯之还一次没用过呢。
一家三口不再讨论这个事情,这第二拨人不足为惧啊!
“对了,白卫国咋样了?”
白南风自打回家还没跟她们娘俩说起过白卫国的情况。
顾惜容这两天也没出门,没有渠道获知第一手消息。
“有可能变成植物人。”白南风语气低沉,没有平插科打诨的笑脸。
“风哥,你可千万别心软,咱可好不容易摆脱他们有个好盼头。你......”
白南风摆摆手,打断顾惜容的话,“容容,你放心,我拎得清。”
一阵风吹过,撩起白南风的衬衣,吹动他的右边的刘海,顾惜容将他的表情看到一清二楚。
晚上,夫妻二人忙完喜欢的事情,在枕间呢喃,“这床单真不错,非常顺滑,像你身上一样滑溜。”
顾惜容头埋在白南风肩膀,“孩子们都这么大了,你才跟我说这些浑话,不觉得有点晚啊?”
“有啥晚的,老夫老妻了,这点儿话就受不了了,那待会儿岂不是......”白南风意犹未尽,顾惜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风哥,你就折磨我吧,我还想......”
顾惜容未说出口的话直接被白南风吞入喉间,“给你。”
惬意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顾惜容不再顾忌白溯之,行为也越来越大胆。
“嘶~”白南风抽出一口冷气,“轻点儿捏,都是你的。”
两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在这个年代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这个消遣方式似乎是所有男女很追捧。
第二天,餐桌上白南风给顾惜容轻轻揉腰,这时柳嫂子又登门了。
“容容,徐洛秋娘家打上老白家了,你要不要看热闹去。”
柳嫂子人没出现,声音先到了。
“呦,这昨晚累着了?你们床那么好还腰疼?”
柳嫂子一脸坏笑,“有啥不好意思的,晚上一抹黑都是那档子事儿,臊啥。”
顾惜容恨不得把脸埋碗里,她一把拍掉白南风的手,娇嗔,“别揉了。”
“她娘家来干嘛?我去瞧热闹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一双明眸盯着柳嫂子,柳嫂子一时晃神,半天没反应过来。
“容容,你以后可别这样盯着我,我可受不了。还是让你家南风受折磨吧!”
柳嫂子心道秋水含情也不过如此吧,这南风还真是好福气,娶了个漂亮媳妇儿。
白南风淡然一笑,“去吧,我也去瞅瞅,你就在外面瞧热闹就行。”
老白家。
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妻,看上去七十来岁的年纪,正和老白头对峙。
在他们身后有三个中年汉子。
这群人正是徐洛秋的父母和兄弟。
“亲家,你家老三这也太不是东西了!把亲大哥打成植物人,我家闺女以后可咋过啊?难道让她守活寡,她才三十多岁,剩下的那几十年可咋过啊?”
徐老太太边哭诉边拿眼睛缝瞅老白头。
“听说你家那老三最后还来老院偷东西,偷完一家子就跑了,我苦命的闺女以后可咋活呀?”
老白头这些天身心俱疲,“亲家母,你这说的哪的话啊,咋不能活?家里有粮有地有钱,振华再一上班,日子不就又起来了。”
徐老太太睁大三角眼,“那要等多少年啊?亲家,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给洛秋又找了户人家,你们要是不想放人离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老太太故意停顿一下,等着老白头上钩好谈条件。
“我要怎么做?”老白头强忍怒气,胡子一颤一颤的。
“把你家老三的工作给我大外甥,我大外甥年纪还小,先给他舅舅上几年班,等我大外甥成年了,再把这工作还给我大外甥。”
徐老太太这算盘是打的啪啪响,不过全是为儿子,不管徐洛秋死活。
“娘,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同意的。”
徐洛秋拨开人群,脚步沉重,每走一步仿佛踩在别人心上。
“你这死妮子,你今天要么离婚,要么把工作给你大哥,要么就别认爹娘。你自己选!”
徐老太太是很有自信,徐洛秋肯定不会和他们断绝关系。
这些年来,徐洛秋自打嫁进老白家就没少往娘家拿东西。
娘家人在徐洛秋耳边嘀咕几句缺钱少物,她会想方设法的办成,宁愿亏待自己和孩子,也不会亏待他们。
“不用选,我是不会离婚的,你们愿意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吧,我也不在乎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