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容关掉屋里的灯,小院又陷入黑暗,墙外噼里啪啦响起一阵脚步声。
母女两个站在院子里听那边的动静。
白振良呵斥的声音传过来,“你们是谁?来我家干啥?”
接着又是噼噼啪啪的声音。
“别打了......”一群人嚎叫。
老白家的大门被村里人拍的叮咣响,“白老哥,开门!”
老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这都谁呀?咱梨花堡几十年没出过这事儿了。”
一苍老男声响起。
又是一阵噼啪声。
“哎呦,我们说,别打了。”
又一阵嚎叫声响起。
“你们家有人在外面惹祸了,有人找我们报复你们!男的揍一顿,女的......”
几个坏人没说完,又是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
梨花堡赶去老白家的的村民,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大良子,这几个人都是你逮到的?”
“哎呦,看珍珠这丫头,吓得脸都白了!”
“南风他们院里没亮灯,应该没事吧!”
“我去大队给你们喊人,把这些人逮所里去!”
......
老院在村民们的帮助下,一切归于平静。
直到老院人群散去,恢复平静,顾惜容抱着闺女也没开灯,在黑暗里摸索着爬到床上去。
顾惜容问出心中的疑惑,“溯之,......里面怎么突然可以进去了?”
其实白溯之也不是很清楚,“等过两天有时间,我好好研究研究,搞清规律!”
“看来今天来咱家的那拨人,还是说谎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话,自己去所里!”
顾惜容心还在怦怦跳,今儿真是惊险!
“妈妈,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家在哪儿了,若是没去,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们!”
白溯之搂住顾惜容的胳膊,“明天就知道了!”
去老白家的这拨人,大队明早要送所里,他们回来就知道啥情况了。
顾惜容不再多想,拍拍白溯之的背,“睡吧!明天犟玉米,要早点起床!”
白溯之耳边响起温柔的童谣,顾惜容的手有节拍的拍着她的小肚子,母女二人最终进了梦乡。
天光微亮,剧烈的拍门声响起。
顾惜容爬起来,穿好衣服,趿拉着鞋跑去开门。
“婶子,你们没事吧?”
白振良看到二婶儿完好的站在门前,松了一口气。
他昨晚看小院没亮灯,就没过来看二婶儿和堂妹,今天一大早,他爬起来就往这院儿跑。
顾惜容装傻充愣,“我们没事儿啊,咋啦?”
白振良挠挠头,“没什么,那我先回家了!”
他说完,一溜烟跑了。
顾惜容回到房间里,白溯之正坐在床上揉眼睛。
白溯之轻声抱怨,“妈妈,这么早,谁呀?”
“没事儿,是你三哥,估计是担心咱们出事!”
顾惜容给白溯之扎了三个小揪揪,拿手巾给闺女擦干净脸。
“要是来咱家的那拨人说出咱家,咱就说当时藏在床底下,外面发生什么咱不知道。”
她轻声嘱托闺女,这边村子里,还是很相信某些传说的,她可不想多生事端。
白溯之点点头,她们昨晚确实有说不过去的地方,喊她们去问话就暴露了,
“不行,得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想办法给圆过去!”
顾惜容草草收拾一下,抱起白溯之就朝大队跑。
到了大队里,看门的大爷已经将院子打扫干净。
“徐大叔,我要打个电话!”
这时候,村子里打个十分钟的市内电话,要五块钱。
看门大爷将钥匙递给顾惜容,“是该叫那哥仨回来,昨晚出那么大事儿。”
顾惜容道完谢,没说什么。
母女俩进到屋里,顾惜容拨通药平砖窑厂的电话,将昨晚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白南风。
十分钟后,顾惜容把话筒放下,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白溯之轻晃她的胳膊,“妈妈,爸爸怎么说的。”
顾惜容这才回过神来,“你爸说他来解决,等咱地种好,家里安顿好,让咱们去县城你姥姥家住几天。”
“也好,那边清静,咱们正好做试验。”
白溯之非常赞同,他们和老院离的太近,院子还小,做啥都不方便。
母女俩把门锁好,刚好遇到大队的人从县城回来。
他们正在门口和村民们侃大山。
顾惜容把钥匙和钱卷一起放桌上,“徐大叔,给你钱!他们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