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风给顾惜容和白溯之一人夹块鸡肉,发现这母女俩在偷笑。
“容容,你们娘俩笑什么?”
顾惜容正襟危坐,“风哥,明天你就知道了,现在先保密。”
一家三口饱餐一顿。
白溯之拍拍鼓鼓的小肚子,“大肚肚饱,肉肉真好吃,爸爸,下次我还要吃。”
“明天下午爸去买一些小鸡仔给你玩,等它们长大了给你吃!”
白南风捏了捏白溯之的小鼻子,“贪吃的小猫咪!”
顾惜容手贴在闺女的小肚子上,“哎哟,今天吃这么多,晚上可别积食。”
“风哥,你把鸡肶胵在锅里烤一下,擀成粉,给溯之吃一半。”
顾惜容给白溯之顺时针按揉肚子,指派白南风干活。
白溯之满眼好奇,“妈妈,那是什么?好吃吗?”
“那就是鸡内金,化食儿的。溯之以后没外人的时候就正常一点,不用装小孩儿了。”
顾惜容解开白溯之的小辫子,一只手给她扇蒲扇,一只手给她揉肚子。
“明天你爸也会知道你的情况,在爸妈面前做自己。别再装小孩儿了,妈妈看着都累。”
白溯之闭着眼睛,嘴里还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
“知道了,妈妈。我就是害怕吓到你们,怕你们承受不了。”
白溯之每天学小花说话也很累,她也想做直来直去的白博士。
“妈妈现在什么都能承受的住,前面十来年跟丢了魂一样,浑浑噩噩的。”
......
“来喽,溯之,张嘴。”
白南风用小纸块包着鸡肶胵粉末,小跑进屋。
白溯之入口,“好苦啊!”
刚抱怨,白南风舀了一勺白糖喂她嘴里。
烤的鸡肶胵真是又糊又苦,现在白溯之嘴里苦中又有了甜。
白南风从顾惜容手里抢过蒲扇,给娘俩扇风。
“等我下次回来买个落地扇。”
顾惜容温柔提醒,“你可别忘了给咱爹咱娘也买一个,现在分家了,不用顾虑大哥和三弟他们两家子了。”
白南风一拍脑门儿,“哎,你不说我还忘了呢,下次买两个落地扇回来。”
这时从另一张床上冲下一个人影儿,飞快的向外面跑去。
白南风赶紧追了出去。
白溯之听到水流的哗啦声,恍然大悟,昨天晚上他爸给这孩子擦洗全身都没有吵醒他,最后是被一泡尿憋醒的。
自从昨天他们被救上岸,妈妈就一直喂霄霄玉米糊糊,这个小孩没尿床上也够不容易的。
直到听不到外面的流水声,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房间。
霄霄进屋径直奔向坐到对面那张床,眼睛来回瞄他们一家子,眼神充满了戒备。
霄霄清醒以后,眼睛睁开比眼睛闭着的时候,面容更显俊秀。可惜的是眼睛有些无神,略显木讷。
“你们是谁?”
霄霄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完全不像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的童音。
白南风面色不变,气定神闲地回了一句,“救你的人。”
顾惜容补充,“而且还救了不止一次,我们前几天在县城也救过你,你住院费还是我们出的呢!”
“结果在医院你们不声不响就走了,你爷爷呢,怎么就剩你自己?”
白溯之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霄霄的面部表情。
霄霄的眼里满是迷茫,身体紧缩充满了戒备,“我爷爷让我去外公那里住些日子,他回京了。”
“小哥哥你不要怕,上次我们真的救过你。你手上的麦秸秆手镯跟我们全家是一样的,这都是我姐姐做的。”
白溯之向霄霄的方向扬了扬手上的麦秸秆手镯,又指向她爸妈的手上的手镯。
“你看我爸爸妈妈手上都有,没有骗你吧。”
霄霄的身体渐渐放松,“它,救过我。”
白南风表情渐渐严肃,“你发现它的奇妙之处啦?”
霄霄点点头,“离开医院时它保护我一次,在船上它保护我第二次,在水里又保护我一次。”
白南风眉心放松,“也是你福大命大,遇到了我们一家。”
这麦秸秆手镯只能用三次,对剧烈攻击没效用,保护效果没有他们的玉坠强。
霄霄拿它对别人讲,这麦秸秆手镯的神奇效用,别人也不会信了,会真的受伤。
白溯之之前还担心他们家的秘密泄露出去,听到霄霄遇险的次数就放心了。
任你说的天花乱坠,别人没有见到实际效果,谁都不会信。
“你能联系到你爷爷吗?让他派人接你!”
白南风急于把这个麻烦甩出去,在他家住不方便。
“我知道家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