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婵面带委屈的看着白南风,“南风哥,容嫂子就是这样教孩子的?就算生的全是闺女,也不能不闻不问啊!”
沈希婵捋了捋头发,满目含情,“当初你要是娶了我,早给你生俩大胖小子了,哪至于成绝户头!”
白南风冷笑一声,“我可不想头上长满草,呵呵!”
“爸爸,这个奶奶是在骂溯之吗?”内涵她家教不好,那就不要怪她了。
白溯之余光扫到又有人朝这边走过来,“你脸上皱纹比我奶的还深,都能夹死蚊子了,不叫你奶奶叫啥?”
“我奶还说了,一大把年纪还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是臭不要脸老不羞。”
沈希婵面容狰狞,“你妈才是老不羞,抢别人男人。”
路过的人看着沈希婵,表情不一,心里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白溯之搂住白南风的头,语带委屈,“爸爸,抱抱。”
“多大人了还要和一个三岁的孩子计较?还有,以后别叫我哥,咱俩不熟!”白南风把白溯之抱怀里哄,头也不回的离开这是非之地,省的别人说闲话。
白溯之搂着她爸的脖子,对沈希婵做鬼脸,后面传来一阵爆笑声。
白卫国此刻也一脸震惊的望着这侄女,小声嘀咕,“二弟妹这个闷葫芦,咋养了这么牙尖嘴利的闺女!这小丫头小小年纪就会干仗,长大了还了得。”
“二弟,听刚才那群人说你还赔了村长家一头牛和一辆牛车?那得花不少钱吧?”
白卫国又开始小跑,又溅了一身泥点子,看上去狼狈的很。
白溯之手不经意间捂住白南风的嘴,“大伯,那是我姥爷家拿的钱,整整一千块呢,下半年我们家要还清。”
白南风也反应过来,白卫国这是在隐晦打听他家私房钱呢。
“我家的钱给那对祖孙缴费了,这些年每月发工资基本上都给娘了,我手上倒是没攒到什么钱。”
白卫国点点头,白南风是老白家公认的实在人,还孝顺爹娘,估计真没什么钱。
没打听出什么,白卫国赶紧岔开话题,“你这老丈人家找的不错,只有二弟妹一个女儿,不像我啊,我老丈人那头一堆小舅子,谁有个啥事儿,都得我这当大姐夫的出头啊。”
白卫国发着牢骚,语气里透着浓浓的酸味。
两兄弟到了村西头老张家,买了两袋玉米种子回家,他们当天的任务也完成了。
晚饭后,老白头在院子里乘凉。
“爹,明天我回厂里上班,还有涅之要跟我岳父岳母去J省一趟。”白南风坐老白头旁边,用蒲扇扇了扇风,顺便赶赶蚊子。
“多久回来?老的老,小的小,路上能安全吗?”
“没事,他们买的软卧,到地儿有人接。还有下个月开始我工资就不往家里拿了,前天借我岳父岳母一千块钱买了牛和车。”
上午白溯之跟白卫国撒谎,他家借岳父岳母一千块钱,白南风要帮她圆回去。
东厢房,下午阳光透进房间很久,屋里很热,白涅之从空间取出一小盆水泼在屋里,房间的空气瞬间清凉。
白涅之取出三块玉吊坠,每块吊坠用红绳串好,中间还编织了精致的如意结。
“涅之,这是玉牌切割的?”
顾惜容摩挲着这几块吊坠,和之前玉牌的材质一模一样,而且颜色看起来比前几天更莹润。
“你们可都要戴好,超过一千斤承重力就没效果了,一定要注意安全,离重型车远点。”白涅之一脸严肃,用特殊手法把玉吊坠戴在家人脖子上。
“还有别忘做任务,主要收集植物和动物相关的东西,我们要加紧做任务,只有十年的时间了。”
六月二十日,白南风回砖窑厂上班的日子。
一早儿,白南风骑摩托车带着白涅之向县城里赶。
白涅之背了一个小布包,装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塞了几张一百块的大额钞票,轻装上阵。
去县城的途中,道路泥泞不堪,中途停下来好几次,专门把轮胎沾上的泥刮下来。
白南风用木棍刮前胎的泥,“等咱家发大财了,我一定要把这条路修了,雨天骑车太遭罪了。”
白涅之刮后胎上的泥,“嗯,路是得修好,咱家以后种的东西也好运出去。”
“这种地赚的钱够修路花的钱吗?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实现爸这个愿望。”白南风现在对种地还是没有多大把握。
“会的,爸爸。很快就实现了。”白涅之取空间水冲了冲手。
白南风不知道这很快,竟然就在两年后。
父女二人走走停停,终于在八点钟赶到姥姥家。
老顾家这时候刚起床,白南风这次上门,少了大前天的拘谨。
“爸妈,这是容容给您二老做的鞋还有她淘的两块玉吊坠,她千叮咛万嘱咐,这吊坠您二老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