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父母戴上,“这是妈妈和爸爸的,我们一家四口都有,谁都不能摘。”
白南风和顾惜容看到她希冀的神态,无奈伸出手。
深夜,白南风和顾惜容头贴头,窃窃私语,“风哥,你后悔吗?没有儿子,别人都嘲笑你,当初你若娶了......”
黑暗里,白南风手指抵在顾惜容唇上,“没有如果,不怪你。咱招上门女婿,一样过。”
过了一会儿,“未来咋样谁都不知道呢,妮妮和圆圆没准甩男人一大截呢。”
“领导人也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
白南风巴拉巴拉一大堆,没人回应,耳边响起浅浅的呼吸声。他碾转反侧,思绪万千。
他的生父是他大堂伯,京市身居高位,他们从没见过面。
白南风从小就寄养在老白家,跟过继也差不多了,他不能为了生儿子让大家伙儿跟着挨饿,下一胎是啥还不一定呢!
当一切归于宁静,白溯之睁开了眼睛。
她只听说上辈子父母是车祸去世,具体情况不知道。明天她拖延时间会不会就避开这场车祸。
天蒙蒙亮,白南风夫妻俩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白溯之一骨碌就爬起来追出去,“爸爸,我也要去!”她紧紧抱着白南风的大腿。
白南风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你身体刚好,不能吹风,摩托车也坐不下。”
白溯之撒娇,“那坐牛车呀,我可以自己躺着!”
白南风眉间一动,转身出门,“先等会儿,我出去一下。”
半小时后,白南风停了一辆牛车在门口,他从屋里搬出两床被子,“走吧,牛车最稳,颠不到伤口。”
白溯之蹬蹬地跑进屋,拎着个小布包出来,爬上了牛车。
天,微微透亮。
白南风赶着牛车晃悠悠地前行,白溯之靠在顾惜容怀里,昏昏欲睡。
一路平平安安到了县城,白溯之松了一口气,然而,快到医院三岔路口时,一辆大卡车突然拐弯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