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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深。

受他眼神授意,連爍將管家一把拉起身。

見少倌走去書桌前坐下,始終不發一言,管家已覺自己沒有活路,只敢顫聲哀求:“少倌!您怎麼處置我都可以,可否求您放過我個仔?我自認身為父親做人失敗,不識教仔,請您看在我多年勞苦份上,饒他一條賤命。”

賀敬宸握筆簽下一張支票,數額足夠管家幫子還債和供老婆醫病還綽綽有餘。連爍接過來拿給管家,管家用兩手攤著這張支票,一時不知作何反應,幾秒之後潰聲大哭。

“我這一世、下一世,為少倌做牛做馬我都報答不了您的恩情!!今後我這條老命就是少倌的!您就是叫我死,我都在所不辭!”

“地下錢莊那邊,恐怕沒那麼容易放人。” 少倌這時才開口,目光看向連爍,“你去打聲招呼,把人帶回來。”

賀老爺今天狀態又見差了一些,起身走幾步都覺得吃力。

聽見那一把聒噪嗓音,知道又是二夫人急急忙忙找來了。

“山哥!” 她進門便喊。

“我上次隨口一句!你倒也不必一日幾次過來。” 賀老爺嫌她煩。

二夫人自顧自地坐到窗邊沙發上,不打擾賀老爺看報紙。等了一陣,煙癮起了,又不敢在老爺面前點煙,帶著幾分急迫心情往窗外樓下張望。

老爺的保鏢進來匯報:“許老闆來了!”

批了件灰色棉織外套,賀老爺坐到茶几旁等候。

“賀老爺!” 許老闆抽著雪茄進來,神情不多高興。

“許翁!好久未見!” 賀老爺微笑著打聲招呼,伸手請他到一旁對坐。

二夫人淺笑著過來問候,看樣子,她是不打算走了,要留下來聽二人交談。

“賀老爺身體恢復得如何啊?” 許老闆問。

“人老就機器壞,一些老人病而已,目前都還應付得來。醫院比家中清淨,我不過在這裡休養。”

“病得重都不緊要,最怕是有心冇力!賀老爺,有乜需要幫手的,只管出聲!我雖然是退休了,隨時重出江湖都不在話下!”

“許翁何處此言啊?” 賀老爺仍舊微笑,氣定神閒。

“賀老爺!我們都認識幾十年了,說話沒必要拐彎抹角!我這趟過來所為何事你心知肚明!有人管不住個孫,由得他在外面做霸王!我是過來請問一聲,對個孫仔犯下的錯,賀老爺打算如何應對?”

果然是為此事,賀老爺背往後靠,與來客中間拉開多幾分距離,臉上笑意未收,反問他:“我個孫不過是收拾其他人犯下的爛攤子,何來有錯?”

近七十歲的老人了,許翁的眼神狠毒不輸當年,“那你意思是說,是我的私生子自己犯賤?”

“許翁!我們都是半副身材就要進棺材的人了,有乜事還看不透啊!前幾日在拉斯維加斯發生的事,敬宸是處理得有些過火,但確實是你個仔有錯在先。他招呼了幾位鬼妹到敬宸的酒店搞事,敬宸如果不給他些教訓,還如何管理酒店?那間酒店你都佔有股份,如果是你,你怎麼處理?”

“就算是他搞事在先,敬宸都應該低調處理!在大家樂當眾讓他丟臉,算何道理?!” 許老闆的語氣又重了不少。

“當時的情況你我都不知,怎麼打起來的,只有他們兩個知道。這樣吧,我打個電話給敬宸,叫他以後收斂下脾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啦!”

“到此為止?!好大的笑話!這單新聞上了華商報,連我的舊事都被挖出來。我個私生子本來從未公開見過人,現在鬧得人盡皆知,我怎麼收場?你無論如何給個交待!如果不行,我親自飛過去幫你調教個孫!”

賀老爺笑容更甚,伸手將許老闆的雪茄拿過來摁熄在茶几檯面上,意思想請客人出去。

“不過一句話,敬宸是叫你個私生子發癲走遠些!別到自己老豆有份賺錢的地盤上鬧事,冇乜不妥!”

許老闆大笑幾聲站起身來,斜眼看向一旁的賀家二夫人,譏諷道:“令霞,你家老爺架勢還在啊!”

樓下許翁的身影上車,等車開出醫院大門之後,賀老爺叫來保鏢,令他打電話給孫仔賀敬宸,“你叫他安分些!別再小事化大!”

二夫人迎上來正欲開口,嘴巴未動已被老爺截斷,“你回去啦!這幾天沒什麼特別事就別過來了!”

“山哥!” 二夫人不服氣,明知老爺氣在心頭仍想趁機吹些耳邊風。本來就是為看剛才那場戲才過來醫院,心思未得逞她又哪會滿意。

“敬宸的作風太高調不近人情已經多次惹出是非,你還想縱容他?”

賀老爺轉身看向她,冷言冷語,“敬宸的事你不能再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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