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世之後,她父親又同一個舞廳的妹仔混在一起,那個妹仔好年輕,才得二十歲,就生下文笙少爺。”
“阿姐的爸爸就真是一生風流債了!鬼叫他年輕時是出名的皮相好咩?阿姐都是遺傳他,生得靚做紅歌星,一路紅到二十八歲,被山哥看上嫁到賀家。”
坐到車上,二夫人的話語沒停:“她都算是陰毒了!自己冇得生都算了,還要把同父異母的幺弟接到賀家,好幫她霸住大夫人個位!她就是計算好了,知道山哥膝下冇仔,文笙又這麼年輕,想讓山哥把他當親兒子養!山哥剛開始患病,阿姐就提議讓文笙去南梔幫手,想把整間酒店都霸過去!”
見她越講越激動,保鏢在一旁猶豫著不敢開口。
“乜事啊?吞吞吐吐的樣!有屁快放啦!”
“我剛剛聽說的,還在確認中。。。。。。老爺好似。。。有意將少倌召回澳門。”
“乜話?” 二夫人即刻坐直身體,一對鳳眼瞪成玻璃球那樣。
“前兩日,陳律師到老爺病房去探望過,老爺提起醫生覺得他身體情況不是很樂觀,想把少倌召回來。我估計。。。。。。新開的酒店是不是會交給少倌打理。。。”
“冇可能!” 二夫人將披肩脫開,她心中煩悶,臉都漲紅了,叫保鏢給她點上煙。
煙抽了半根,腦筋還沒轉明白,“敬宸在拉斯維加斯這麼多年了,中間都沒回來過幾趟。難不成山哥的病情比我們知道得更嚴重?”
“文笙在我都忍了,要是敬宸回來,我還有地位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