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想起刚才和纪维悠互诉心意之后觉得害羞不已。虽然他表现的很平常、很淡定的将我送回房间,可我还是觉得和他待在一起时仿佛连空气都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然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下午后得出的结论就是。
我要回家!
我再次深深怀疑自己的承受能力……
我本想悄悄的走,等到了机场时再打电话向总裁表达我的歉疚及无可奈何之情,就连理由我都已经找好了,可不曾想刚打开门,我却看到了纪维悠。
他,他怎么会在这?
我整个人都石化了。
“总裁?”我把行李箱往旁边推了推,笑得一脸明媚。
“黄秘书,你要去哪?”
“随便转转,随便转转。”
我心虚的干笑着,一边笑还一边把箱子踢得更远了点,奈何箱子不懂我这主人的心理,诡异的拐了个弯,转了一圈绕到了我的身后。
“呵呵,呵呵,空箱子怎么还会自己移位子啊?”
我想,我一定笑得很傻。
他没有点破,悠悠然的从身旁拉过了一个箱子,淡淡的说:“这样啊,那黄秘书是选择自己走还是和我一起走?”
“去哪啊?”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上海。”
“那你这两天在北京的行程怎么办?”
“本来就没有。”
我有些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但还是说:“一起一起。”
虽然我想离开是对纪维悠存了躲避的意思,但只局限于两个人的时候,和他一起离开北京我倒是可以接受的,况且有他带着,也能省不少麻烦。
“你稍等,我收拾下东西。”
他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我被他看的心虚不已,就在我要关门隔离他的目光来降低心跳的频率时,他却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不冷也不热,明明是正常的温度,却让我觉得手腕处灼烫不已,仿佛贴了暖宝宝般烫烫的。
我脸红了红,躲避着他的目光,但声音却不自觉软了下来。
“你干什么?”
明明是疑问的话,却软软的没有丝毫气势。
我深深觉得自己很没有骨气。
他没有回答,径直越过我将我身后的行李箱拎了过去,一双黑眸洞察人心,淡淡道:“走吧。”
所以,他早知道我会走,所以特意在门口等着?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暖暖的,非常舒服,舒服的我忍不住笑弯了唇。
“总裁,我来拿吧。”我快走两步跟上他,“哪有秘书让总裁拿行李的。”
“现在,你是我的女朋友,不是秘书,帮你拿是理所当然的。”他眼里溢出了丝笑意,“子衿,我很高兴,你比我预估的晚了一个小时。”
预估的什么?
我不解,可再问他,他却什么都不肯再说。
第二天回到公司后,周大哥对我的归来表示了诧异与不满。因为我的原因,他为期四天的假期生生锐减到了两天。
“子衿,你难道是和纪总吵架了?”周大哥看了我一眼,试探性的问。
“没有啊。”我有些心虚。
“那就奇怪了,纪总明明说要和你游玩北京的呀,还专门把今天下午的会议给推掉了。他这次去北京,可都是为了你。”他显然没信我说的话,对着我语重心长的道:“纪总虽然不善表达,有时还很嘴硬,但他对你的好我都看的出来。你别看纪总很厉害,但他也很可怜,要不是很严重的事,你能体谅就多体谅一下吧。”
我一怔,完全没想到竟是这样,对他的喜欢又多了一分。
“周大哥,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纪维悠对我的喜欢如此明显了?
想我昨天到家被陆析桠热情无比的追问下,我坦白从宽的招了和纪维悠在一起的事实,她一脸痛心疾首,直言我修了几辈子的福能被纪维悠喜欢,还说他一颗上好的白菜被我这只猪拱了。
我很想提醒她,我才是她的闺蜜,而纪维悠她只见过一次。但对她这种颜值即正义的人来说,完全无用。
不过她那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还是让我郁猝不已,难道我自以为自己已经够聪明能发现纪维悠的想法和别人比来难道完全是不值一提?
“在他指明你来接替小何的位置时,我就知道了。”周大哥笑得一脸得意,“纪总他平时那么公私分明,对于工作不带丝毫个人情感的人做出这种事来,这不是很明显的答案了吗?他一直是个喜怒不显于色的人,可你不知道那天你晕倒在卫生间时纪总有多紧张,多惊慌,这是我第一次见他露出害怕的神情。而且他时不时的找借口和你出去单独相处,前后一分析一推理,不就很清楚了吗?”
果然,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