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1 / 2)

互相确认了彼此的心意都是一样,之前的迥然突然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头泛起的甜蜜。

莫皎皎想起下午大夫说过的话,还是打算劝一劝,让纪望舒在江州多休养一些时日。

可纪望舒却并不同意,道:“孤山隐藏多年,如今得到了宝藏所在,必然会争分夺秒想办法出海。皎皎,你可愿被他们捷足先登?”

那必然是不愿意的,辛苦那么久才得到的信息被孤山所抢,又怎能眼看着他们先找到宝藏。

可看看纪望舒的腿,莫皎皎还是放心不下,“毕竟是要出海远航,孤山怕是得筹备一段时间。宝藏是重要,可你的腿若是废了,这个代价我付不起。”

一句话,听得出自己在她的心中分量极重。纪望舒立刻笑弯了唇,眼睛里面熠熠生辉。

他忍不住又亲了亲莫皎皎的手背,神情轻松地说:“皎皎莫要担心。我已经想过,宝藏地处涨海,我们先回京都带齐人手才能出发。这么一来至少得一月有余,我的伤便在路上养吧,莫耽搁了时间。”

他看莫皎皎还是有些不赞同的样子,知道她的担忧,便再补上一句:“回去我便请太医属的王太医诊治,他擅于骨科,当年落崖之后便是他替我接骨。”

当年他受伤时莫皎皎便在身边,自然知道比这次还要严重。既然那次诊疗后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想必王太医确是医术精湛。

莫皎皎想了想,终于同意五日后出发。

接下来的几天,莫皎皎恢复了元气,一心一意地照顾起纪望舒,服药进餐皆不假他人之手。

江府的下人们得到过吩咐,将药和饭食送过来便退下,留给了两人独处的空间。

纪望舒除了腿伤,后背还有一处被掉落碎石刮破的伤口,需要日日换药。莫皎皎生长于江湖,原以为这些事情难不倒她。可真到了换药的时候,她才发现这活计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衣衫一褪,露出了白皙但曲线分明的腰背。虎背,蜂腰,肌肉刚劲有力,让莫皎皎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奇怪,她以前也为师兄换过药,怎的没有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见她半天没有动静,纪望舒说了句:“有劳皎皎。”

虽然是背对着,但莫皎皎就是能感觉出来,他在偷笑。

怎么,笑话我不会换药么?莫皎皎撇了撇嘴,心中的不服气让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拿起剪刀将裹伤的纱布剪开。

高处砸落的尖锐碎石在后背上划开深深的口子,虽然昨日已由大夫上过药,可鲜血还是不断地涌了出来,让绽裂的血肉更显得狰狞。

莫皎皎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心疼得厉害。要不是为了护住身下的她,他又怎么会受这样的伤?

可处理伤口却容不得她考虑太多,莫皎皎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快速地用沾了药液的棉布讲伤口擦拭一遍,又将药粉倒在上面。虽然她已经尽量轻手轻脚,但纪望舒的肩膀还是不自觉地微微动了一下。

“是不是很痛?”莫皎皎咬住嘴唇,揪心地问。

“没有,”纪望舒的语气平静,让人听不出他在忍耐,“此等小伤,很快就会好了。”

明明就是在忍痛,还偏偏要逞强!

莫皎皎见他这样,也不好拆穿。男人嘛,总是很要面子的,她懂。于是她不再问纪望舒的感觉,手指灵巧地重新将伤口包扎起来,然后低头轻轻地吹了吹,温柔地说:“伤痛快走。”

她记得小时候磕破膝盖,母亲就是这样处理的,那时候的她感觉心里暖暖的,伤口好像真的不那么痛了。

可是她忽略了,纪望舒早已不是什么孩童。被这样对待,他一面心里觉得好笑,一面感受着伤口处香风带来的凉意,察觉到皎皎对他的心疼。

刚刚莫皎皎的注意力都在绽裂的伤口处,此时包扎完毕,她才发现纪望舒的背上还有一些横七竖八的伤痕。她立时想到,这些便是从前他们一起跳崖入水时那些石块撞击剐蹭所致。

要不是被纪望舒护着,莫皎皎的身上肯定也会留下丑陋的伤疤。每一次,他都不顾自身安危保护了她,哪怕那时候他们还是成天斗嘴的冤家。

莫皎皎的心底泛起酸楚,酸楚中又透着一丝甜蜜。她入神地探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一道道伤疤,仿佛它们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柔嫩的手指在纪望舒的背上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瞬时从触碰的地方升起,让他忍不住颤栗。

纪望舒猛地转过身来,将那只白嫩的小手捉住。他漆黑的眼眸里涌动着某种莫皎皎不熟悉的情绪,充满危险却又引人入迷。

她下意识地想要退缩,却不妨纪望舒手臂施力将她拉入怀中,随即后颈被紧紧扣住,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英俊的面孔离得越来越近。

莫皎皎没有想到怎么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她不是在尽职尽责地上药么,怎么纪望舒竟然要轻薄于她么?那她到底是该出手将他推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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