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成两半。
“混账东西,祖宗给的基业也敢丢!”
“蛮夷鄙贱之人,是欺吾华夏无人吗?”
嬴政手上的青筋暴起,他将手中的青铜剑指向李斯的方向。
“令画师将天幕中的舆图绘制出来,你去写檄文,朕要踏平东瀛之地。”
李斯躬身应诺,迅速退了下去,他擦着额上的冷汗,脑海中构思檄文的框架,这是自他起复以来陛下第一次重用他,他势要将这篇檄文写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甲午战争后,北洋水师全军覆没,日本要求清政府赔偿日本两亿两白银,要求清政府用白银3000万两“赎回”辽东,外加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此消息一经传出,全国上下一片哗然,然而对于慈禧来说,只要没有危及她当朝太后的地位,她便可以接受一切的耻辱。】
天幕中,宋辞的表情突然间变得愤怒,诸天万界之人,只见神女轻轻挥一挥衣袖,天幕便突然翻转画面,历史进程的缩影被加速播放。
他们看到了,慈禧仓皇而逃,八国联军攻进北京城,在城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头顶红布的义和团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抵抗住敌人的洋枪。
画面再次翻转,清政府被推翻,男人剪掉长辫,换上新装,……中国大地在急速发生着变化。
“这是何物?”
朱由校兴奋地指着天幕中的飞机,对身旁的魏忠贤道。
“后世之人竟制作出能载人飞行的铁鸟?朕也想为阿嫣造一个。”
魏忠贤微微弓了下腰身,扬起面白无须的脸,习惯性的谄媚笑道:“皇后娘娘与陛下向来感情深厚,娘娘得知陛下如此挂念她,定是万分欢喜的。”
然而这道笑意却不达眼底。
皇后张嫣身怀六甲,越来越不好掌控,竟还敢屡次冒犯自己,既然不听话,那便把这颗棋子拔了便是。
魏忠贤将臂弯处的麈尾拂尘换了个方向,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他再次将头转向天幕的方向,却只见天幕中出现了数万人的送葬队伍,中间的一顶硕大金丝楠木棺材极为突兀,由上百个精壮男子抬棺。
慈禧目不转睛地盯着天幕,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转瞬间,天幕中便出现了一个身穿新式军装的中年男子,只见他大手一挥,身前的士兵瞬间引爆了炸药,尘封多年的墓门被炸开。
慈禧眼睁睁地看着她墓中的宝物被盗匪搬空,自己口中的夜明珠被抠出,全身的珍贵衣料被扒光,她就这般赤身裸体地被人暴尸于殿外。
刚才还偷偷争论地大臣们,这下彻底噤声,满朝大臣不敢置信,皇位上的那位活着时是如此的威风,死后竟然会落得那般下场。
天幕下。
“啧,自天幕现世以来,还从未见神女失态过,美人动怒,真真令人心痒啊!”
朱温混浊的双眼看向天幕,眸中的欲望令人作呕。
一旁的王氏芊芊玉指夹着一颗葡萄,缓缓送入自己公公口中。
朱温揽着怀中的美人,在她滑若凝指的脸颊上掐了一把。
“不过这后世的那什么慈禧太后确实该千刀万剐,女人干涉什么朝政,把国家搅的乌烟瘴气,依朕之见,女人就该同美人这般温柔解意。”
怀中的王氏佯装娇羞,依着朱温肥腻的手指抬起自己美丽的面庞,她娇弱地靠在朱温怀中,似不经意间把话题引到自家夫君身上。
“父皇,昨日夫君派人送来的千年人参,媳妇已经给您炖上了,您不知道,夫君听闻您身体微恙时不知道有多担心。”
朱温眯着眼,享受着美人的温香软玉,他焉能不知王氏的心思,不过自己的几个儿子实在难堪大任,唯有养子朱友文还算成才,且这王氏甚和他心意,待他百年后就将皇位传给友文那孩子吧!
……
慈禧一双半耷着的杏眼怨毒地盯着天幕的方向,她恨不得将天幕中那高高在上的神女拉下神坛,挫骨扬灰,凭什么,凭什么要将她的生平置于天幕,让天下众人都看她的笑话,都指责她,唾弃她。
是,她承认,天幕中所列的罪状她都承认,她是有错,可她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若不杀辅政大臣的话,她们孤儿寡母如何立身,再说了身为当朝太后,她吃好点穿好点怎么了,这就碍着天下人的眼了?
海外那些蛮夷之国看□□富裕,火烧圆明园,欺压中国,是他们的错,关她何事?
是,她是没有给北洋水师军费,但她堂堂一国太后,寿辰哪能如此寒酸,中国如此地大物博,人数众多,不过是再多收点税银的事,不出十年大清就会有一支新的海军。
慈禧神色有些恍惚,她蓦然忆起了珍妃的面容,还有慈安死前怨恨的眼神,不,都是她们的错,是她们不听话,非要和自己作对的。
再说了,她就全是错吗?她遵循祖训禁行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