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迷恋地吻上她的耳珠,颈侧。
“郑西野,我在跟你说话!”
那个声音又拔高一些,这次语调除去无措,还有几窘迫和严肃。
“嘘,乖崽崽,我的小宝贝。”
他唇往下游移,终轻柔地应她,哄道:“我很想你,特别想特别想。我只亲十钟。”
“……”
他们的关系已经亲密到极点,拥有情侣之特殊的默契。许芳菲瞬便听他想干什么。
许芳菲加慌张,面红耳赤地坐起身,伸手去抱郑西野的脖,试图阻拦他。
她羞斥:“阿野,你冷静点。哪有人一见面这样的,不行不行。”
此时此刻,气血上脑的男人哪听得进这些。她羞愤的抗议,郑西野充耳不闻,一只手便轻易而举扣住她两条纤细的手腕,力道柔缓却不容挣脱。
他眼眸幽深,执将头埋低。
短短几秒,许芳菲脸红到整颗脑袋都快爆炸,情急之下顾不得那么多,直接飞起一脚踹在他脸上,超大声:“我在生理期!”
郑西野:“。”
一嗓吼完,偌大的客厅万籁俱寂。
被鬼火冲昏头的男人微微一愣,终清醒过来。动作顿住,眼帘抬高几。
许芳菲那个窘呀,简直恨不得哼哧哼哧挖个洞,噗一下躲进去。她抬手捂住红透的脸,只敢透过手指的缝隙悄悄看郑西野。
这一看,换她怔住。
郑西野白皙的颊浮着薄红,饱满冷白的耳垂浮着薄红,眼睛是黯得怕,几乎只剩下满目的沉黑幽邃。
许芳菲根据往经验,立刻判断,这是他已动.情到极点的特征。
沉默,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好半晌,许芳菲才艰难地清清嗓,囧囧低声:“今天是第一天。”
生理期?
男人略微皱下眉。
几秒之后,郑西野再次做一个令许芳菲措手不及的举动——他两只大手同时伸过来,握住她纤细的腰,轻轻往上一托,竟直接将她提溜起来,站在沙发上。
皮沙发非常柔软,脚在上面飘飘的,虚虚的,踩不实。
许芳菲站起来得太突然,重心不稳,两手摇晃下,低呼一声便往前扑。
郑西野身材修长,坐高高,她扑过去,顺理成章便将他的脑袋抱进怀里。
“……”许芳菲脸红,下识想放开他,往后退。
“别动。”郑西野却淡淡地说。
他脑袋在姑娘怀里,十指还放在姑娘腰上。扶她站稳,垂着眸,将高挺的鼻梁往她身上贴紧,轻轻,仔细一嗅。
果然闻到一股血腥味,很淡很淡,被她身上淡淡的甜香和丝丝薄荷味遮盖,几近无。
郑西野这下确定。
小崽没骗他,她的的确确是在生理期。
须臾光景,他在心里遗憾地叹口气,眼里的暗潮逐渐褪下。
“我记得你不是这个日。”
郑西野有点疑惑,说话的同时将她重新捞回来,放到腿上抱好,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垂眸,在她小脸上端详:“怎么延迟这么久?”
小姑娘闻言,显很诧异,眨眼惊呼:“你还记得我每个月的生理期?”
“嗯。”
郑西野语气如常:“你大一的时候,有一次生理期在超市买卫生巾,刚好我在。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是月初,3号。”
他如此细致,留着关她的点点滴滴、细枝末节,这令许芳菲颇为外。同时,又感到欢喜而甜蜜。
许芳菲嘴角浅浅往上勾,伸手抱住他的脖,笑着随口道:“之前感觉你又好.色又混球,像个情场老手,但是通过这件事,你没交过女朋友的事实一下暴露无遗。”
郑西野:“。”
郑西野挑挑眉,手指在她小耳朵上轻轻一掐,带着惩罚味:“我说你这小姑娘,成天好的不学学坏的,谁教你这么阴阳怪气说话?”
许芳菲抬手,嗖一下捂住耳朵,小声回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这么坏,我跟你处象,学坏不是很常。”
郑西野凉嗤一声,不予争辩,逮住小丫头的腰窝是一顿挠。
许芳菲打小怕痒得厉害,这会儿被他扣在怀里,仿佛砧板上的鱼肉,想躲都没地儿躲,痒得眼泪都来,哭唧唧地讨饶:“别别别,我错。”
漂亮混蛋笃悠悠的:“你错哪儿?”
许芳菲:“我不该说你坏。”
混蛋修长的指尖滑过她锁骨线,贴近她,淡声:“我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