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真，我没穿内衣。”
周奉真明显僵硬了下，他已经感觉到了。
狐狸精吞咽了下，喉结跟着移动震颤，似乎陷入了个很苦恼难题。宋枝香也没想到他俩都彼坦诚那么多次了，周公居然因为这种事而为难害羞。
这也太可爱了……
宋枝香抓住他尾巴，毛绒绒，软绵绵尾巴。她勾着尾巴尖绒毛里那截肉，把团柔软狐尾带进衣摆里，撩起薄薄角。衣角下是她纤细柔韧腰肢，在影影绰绰光影中，马甲线清晰可辨。
白绒绒尾贴着线条，让她抓着带上，爬过紧实腹直肌，没入胸口。
他尾巴夹住了。
宋枝香抓着颤了下狐狸尾巴，满意极了。她道：“狐仙人，你猥-亵我诶！”
“我没有。”他立刻澄清，声音低哑。
分明是她自己……她……
“想狡辩，我可松手了啊，你尾巴怎么不抽出来呀？”
她果然张开五指。
周奉真想着立刻收回尾巴，可那截她握过软筋和骨头，就像是让滚热酒水泡过，仿佛已经在柔软峰峦之间饮醉了，根本就不听使唤，沉浸在她气息里。
他简直为这不知廉耻尾巴感到伤心。
周奉真无处狡辩，甚至全部理智都尾巴传来触感侵蚀掉。他已经忘记狐狸精恋爱攻略是怎么说了，只能混沌地、无克制地压下身躯，贴近她、亲吻她。
宋枝香封住唇好几次，觉得他亲过来很舒服，所以也不计较蒙着眼睛。恰恰是她看不到时候，周奉真变得格外主动和热。
指针缓慢地移动，掠过几乎四分之个表盘，指向凌晨。
从客厅到卧室，到处都片狼藉。
在小夜灯旁边，他撩开宋枝香额角发丝，贴了贴她微微汗湿额角，边把她腿弯再次勾到腰侧，边低声问她：“有没有累？”
宋枝香懒洋洋地夹住他窄腰，说：“你累到站不起来我都不累。”
“好。”他说。
“在答应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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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累到站不起来。”他轻轻道，“是这么暗示我，对吗？”
“……你。”宋枝香觉得他俩有时候很没默契，“我觉得在这种事上有胜负欲很可怕，因为我也有。”
周奉真低低地笑了声。
事实证明，宋枝香话是对。
他俩是什么体能啊，真到爬不起来时候，这张床都已经快要散架下岗了，加上洗澡换衣服，宋枝香再睁开眼时候，嚯，好家伙。
又是下午！
她麻木地躺在床上，小腿肚直转筋，感觉自己像个初学乍练舞蹈生，压腿压得筋都抻开了。
啊……
虽然很爽就是了。
她把狐狸精尾巴从窝里抓出来，用力地揉成团。身侧果然响起声轻哼，他手臂绕过来环住宋枝香，像宠物狐狸跟主人贴贴那，拱进她脖颈间，热气弥散。
宋枝香盯着天花板，说：“我们说正事。”
“没套了。”他喃喃道，“下次我买男性避孕药吧。”
按照频率来说这倒是更合适……不对，说好聊正事。
宋枝香拍拍脑门，继续盯着天花板，保持自己清心寡欲：“你见到宋知宁时候是什么景，他有对你说什么吗？”
“宋知宁？”
“嗯……人偶。”宋枝香说，“话剧院袭击我和小月那个。”
周奉真没太清醒，能让宋枝香觉得累，那他自己困得可比她厉害，这时候努力支撑起自己脑，在脑海里搜索回忆：“你把项圈给他了。”
宋枝香：“……？”
“那个不是给我吗？”他继续问，“上面有我名字。”
宋枝香老脸红，摸了摸自己城墙拐弯厚脸皮：“给小雪，你这么个人，怎么可能是我乖乖小雪。”
周奉真睁开眼，露出狐狸琥珀色兽瞳，他瞳孔几乎有像野兽收缩了，但很快又温和地恢复成原状，闷闷地说：“难道他是你小雪吗？”
“……他是我弟！”
周奉真对宋知宁这名字太不敏感，困得感觉智商都跟着射出了：“我才是你。”
“我弟，亲弟弟。哎呀你是笨蛋吗？”宋枝香道。
周奉真反应了好儿，忽然道：“原来不是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