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你，一把就把他推开了，我说这是另价……”
周奉真目光扫了来。
“……多钱不行。”宋枝香立刻改口，坚定地道，“这种糖衣炮弹怎么可能砸得动我，你对我放心一点好不好呀？”
周奉真没回答，他感觉对方冰凉双脚温度很快就回升了，忽然把套脱下来给她盖脚，然后起身出去了。
宋枝香眨了眨眼，觉得这暖气足根用不着盖着：“等一下，你不冷吗你——”
周奉真没理她，关上了车门。
……还在闹别扭。
宋枝香趴在副驾驶上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再等下去她觉得交警都要来贴条儿了，周奉真终于回来了。
他把装得满满袋子递给宋枝香，辣椒孜然混合香气瞬间直扑鼻尖。宋枝香打开一看，烧烤小吃！
宋枝香咬了一口刚烤出来鸡翅，焦嫩，香辣多汁，饥肠辘辘胃被瞬间满足。她飞快吃掉一对鸡翅，一抬，看着周奉真脸凑来。
什么意思，吃个鸡翅就要靠美色偿还了吗？宋枝香盯着他张脸，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然后他熟练地给她系上安全带，坐了回去。
宋枝香：“……”鸡翅它忽然就不是么香了。
直到开车回家，他都没有什么格举动。宋枝香在旁边一边默默炫烧烤，一边神游天地想——周奉真这别扭要闹到什么时候？不为别，主要是生气伤身啊。
她正琢磨着，车停了。宋枝香抽出纸巾擦嘴，刚要下车，周奉真冷不丁地道：“没擦干净。”
她又啪叽坐回来，狐疑地对着小镜子：“哪儿？”
周奉真摁住她小镜子，伸手要给她擦，宋枝香这次没瞎想，但他手却脸侧滑，扶住了她纤细修长脖颈。
他倾身压了来。
狐狸总是很在乎气味。他仔细地嗅闻着她身上味道——覆盖着雪花、淡淡香气。周奉真闭上眼，用犬牙叼住她锁骨上一小块儿皮肉，咬得通红，“啵唧”地用力亲一下，吸出一块儿明显玫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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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香迷茫地看着他：“你不说妖怪现在都不标记了吗？”
周奉真看着她道：“我是狐狸魅魔。”
宋枝香：“……这种话不可以记进脑子啊！”
周奉真不答，他垂下眼帘，咬了咬她刚吃完东西磨得红润唇肉。宋枝香被安全带压得死死，连忙拽住他领带，理智分析道：“前面就是摄像啊真真！再这样下去就要变车震.avi了！”
他停下来两秒，呼吸洒在她颈侧，随后，热热气息拉远。周奉真忽然道：“他抱你条路有摄像。”
宋枝香：“……对不起，狐妖大人，我们回家震。”
……
雪停之时，已是深夜十一点。
人偶服装店牌子早就翻了“暂停营业”，窗帘拉紧，遮住了面光源。
宋宁仰躺在加固藤编躺椅，他手举起来，对着顶灯晃动条项圈、还有上面桃心吊坠。
小雪……
是只猫？还是只狗？……他没看到，会是一只仓鼠吗？宋枝香什么时候开始养这种东西了，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他指腹摩挲着上面刻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会抚摸“小雪”吗？会摸着它柔软绒毛、很轻很轻地摸它吗？她会给它准备食物，兴时候突然把它抱起来转圈，掐着嗓音温温柔柔地说——
“小宁，来给姐姐抱抱……”
宋宁目光猛地一滞。
他握紧了项圈，放在身前比量了一下，突然又不是么兴了。他不希望宋枝香抚摸一只猫、或一只狗，总之什么都不行，她要像他一样，一直孤身一人。
但宋宁想了想，还是没有扔掉，反而系了回去。
旁边，铃声响起，颜如玉接起一个电话，刚说了几句，书生负一层上来，靠在柜台边指了指宋宁。
“他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了？”
颜如玉捂住座机听筒，说：“回来就这样了。”
“让你一起去就是监督他。”书生道，“他要是把跟宋枝香打架活动时间，用在对付守墓人增援上面，个话剧院今天就会全部烧灰烬，仪式会大获功。”
“算功了。”颜如玉为人偶说话，“他还是个孩子嘛……”
“这次得到密语内容是什么？”
“是一个新仪式。首领已写出来了。”颜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