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还是不甘心,继续问起“既然联姻,那为什么后面却见不着她,难道她真的……。”
“我不知道…我…也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可是我又害怕,传言又是真的。总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我去了触怒那人,那姐姐的付出便是徒劳无功,更会迁怒家人。”
他摇了摇头,听到这句话时,他明显一怔,眼眶再次红润了起来,将要说出口的话变得分外艰难,苦涩在口腔中蔓延。
“你姐姐真是勇敢,我一直都很佩服她。我这次来虽然表面上是听从我父亲来参加赏花宴的,其实我是想来见传闻中出尘脱俗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斟酌片刻,她眼眸明亮,由衷地说道。
泸月第一次这样安慰一个人,一是为了能让他敞开心扉,好好解脱放松一下,二则是为了解开心中的疑问,可现在的情况比她想象中差的太远。
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话太多了……。
“但还是让你失望了,不仅是你,连我都没…。”楚潇顿了顿,凄然一笑道。
“眼虽未见到,心已见到了。”她急忙打断了他,转而笑道。
这时,马车边一身鹅黄色衣裳的丫环蹑手蹑脚走了过来,自家主子坐河边也就算了,竟跟陌生男子聊了这么久。
见状赶忙上前劝道“郡主,时辰不早了,再不启程,怕是要怪罪了。”
“好了,好了,马上。”泸月望了望天色,想起家中父亲的白脸,现在她必须要走了。
她掏了掏身上每处,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红色锦鲤绣的小布包,递给了旁边的楚潇。
“这个是好命符,不管如何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们还会团圆的,话就说到此,我走了。”
楚潇愣了一下,接过了那“好命符”。
等他刚回过神想问这名字的来源时,旁边的白色身影已经坐在了马车上,他急忙站起身,只见她从马车窗户探了出来,向他招了招手。
他也招手回应着,静静站在原地,直到马车的影子慢慢地消失,他才回过思绪,喃喃低语道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