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我却只能困于院里。
后来,我和阿娘,阿姐,兄长,父亲渐渐疏远,我独困于这小院之中,再后来,我见阿娘唤她母亲,阿姐却唤她阿娘。
我知晓这两句话的含义,她们是不同的,母亲却没在意只是再听阿姐讲她在学堂的趣事,我却只能在那默默的吃着手中饭,菜没一样是我爱吃的,全是阿姐爱吃的。
母女离心,这是很难修复的,也许一辈子也修不好,但她不在意。
我却困于此,走不出,教书的夫子是请来府上,我只能透过夫子的话语去猜外边的世界,夫子对我说“病痛不该困住你这繁华的一生,你应该克服它去看看外边的世界,你不该困于这小小的院里,你应该去过个属于你徐昭的一生,于世间肆意妄为的笑,无愧于心,无愧于你”
“夫子我真的可以吗?”
“只要你想你便可以”
我努力克服病痛,想像阿姐一样,我终不是阿姐,也成为不了阿姐,我只是我,是那个为病折磨一生的我。
可后来我真的被困于这小院之中,终是没能像夫子说的那样”
“你的夫子有一点没说错,你不应该困于这小院之中,你不该是这样的”
徐昭迷茫,她该是那样的。
“我该是那样的”
“你该是在困境中绝地而起,不该自甘堕落困于过去,你因去做你想做之事 ,去干你想干之事,克服你的病痛,,然后在肆意的笑,这才该是你,你应该是这样的才对,是个不向生活低头的人才对”
“我真的可以成为这样的人吗?”
“没有可不可以,只有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