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浓,但寂静之声却响彻整个楼兰之国,这样怪异之事看来他们不得不前往了。
随后他们顺着屋顶飞驰着,借着月色来看这满目疮痍,寻这真相。
然后根据屋外的守卫来确定他们要寻找的是否在这里。很显然了,这里如此多人,手持刀枪。
然后便揭开瓦片,拉着春十三娘的手腕而下。
只是运气不太好,一来就看见了女王最信任的人。
只见他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瞧这他们两个人,轻佻道:“真是久仰大名了,指挥使大人。”
凌昀将春十三娘拉到身后,轻蔑一笑,“不敢当,我看阁下才是吧!”
文柏将手交叉抱着胸,“其实没想到你们会来这里,不过来了就别想走出去。”然后望了望春十三娘,勾唇一笑,“不过大人身后的小娘子倒是不错。”
“哼。”凌昀冷笑一声,“文柏啊文柏,我是该说你深情还是无能呢。”
“你想套我的话。”文柏表现的沉着冷静,他不能慌了。
“我还需要套你的话吗,楼兰女王性情大变,喜欢吃胎肉,不-应该是曾经被逼着吃吧!”
文柏放大了瞳孔,没想到凌昀居然这么快就猜到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文柏压抑着嗓子道。
可是凌昀猜到的不止这些,“若我猜的不错,你找到了她,但她因为那些经历而变的暴虐无常,而且她已经被养成了要吃胎肉的习惯,然后你没有想着帮她戒掉,而是为她寻找。”
身后的春十三娘都被凌昀这一番言论惊了神,曾经以为是那个人的变态爱好,但没想到居然牵扯到了楼兰。然后又看了看文柏的反应,看来正中心坎上了。
“猜对了又如何,她难受我就帮她,不就是人命吗,我不在乎。”
“不在乎?”凌昀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压着内心的怒火,“文柏,你知道你杀了多少人吗,你为了你的女王让多少人失去了他们的亲人,难道你不会感同身受,不,你只是自私之人,其实有办法让她恢复以前的模样,但你选择了最极端的办法,你怕失败,你都知道可怜你的女王,却让别人承受你的自私自利。”
“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文柏大声怒吼道,"你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害过很多人吗,现在你良心发现了?你何不问问自己你自己。"然后拿起腰间的笛子吹了起来。
哀怨绵长,不一会儿,大门破开,急促的脚步声让他们回过神来,看见那些守卫如疯子一般窜进来。
随后凌昀猛的将春十三娘甩到远处,拔出绣春刀与他们私斗。
春十三娘看着,发现她没有受到攻击,但这么多人他们一定敌不过,看来耽误之极是那个女王,是要她恢复。
随后便对着文柏喊,"我帮你就女王。"
但文柏只是扫了她一眼,并没有停下来。
看凌昀喘着,她也不能浪费时间了。"女王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因为那段可怕的经历,想忘忘不了,想记害怕记起,若我们让她主动说出,说不定就可以恢复了。"
随即文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春十三娘,"你有什么办法?"
那些守卫慢慢退出去,然后春十三娘瞧了凌昀一眼,声线平稳道:"女人最懂女人了,而且活在恐惧中的人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文柏不敢相信他人,但他相信春十三娘所说的,这样的日子必须要结束了。
……
随后文柏就带领他们去往娜孜古丽的寝宫,春十三娘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自己先去里面看一看情况。
其实春十三娘并没有什么把握一次就成功,但好歹要一试。
进去后并没有看见身影,然后慢慢想里面走去,发现在屏风后面卷缩着,看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女王陛下。"
娜孜古丽突然动了一下,这声音似曾相识,"西域来的,怎么可怜啊!"
然后便扭了下身子,就看见春十三娘半蹲在自己面前,她的手指抬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扬起。
"陛下,怎么如此萎靡不振呢?"
"你的声音我……记得。"
这还弄的春十三娘不明白了,呆住了一会儿,在她的记忆中并没有见过这位女王,不过她倒是知道这个手段是谁的作为,那就顺着这个继续下去。
春十三娘轻声细语道:"那么女王陛下,是在那里听见我的声音呢?"
"不,不,我不知道,不知道。"发了疯似得大喊起来,甩开了春十三娘。
见状春十三娘只能先一把抱住娜孜古丽,手轻轻拍打她的背部,轻轻的。"我不想这样的,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做,不知道。"
春十三娘知道娜孜古丽说的是吃胎肉一事,果然那个人就是想把所有人逼疯。
"这不是你的错,回忆属于过去,那些难堪的回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