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一半:“姑娘,你这是气血不足,最容易中暑了,吃口饼吧,这是我娘早晨刚蒸的。”
赵鸢早就饿坏了,拿宫廷珍馐跟她换,她也不会交出这半张饼。
赵鸢道:“多谢你了,你人真好。”
她刚接过饼,碧眼少年自我介绍道:“我叫高程,我娘每天给学馆的夫子学生做饼吃,我趁着给学馆送饼的功夫,也能偷师一二。昨天致真先生布置学生写文章,我回家也作了一篇。这位姑娘,我看您是和状元郎李先生一起来的,作为赠饼的回报,您能否把我的文章递给李先生,让他给我点拨点拨?”
赵鸢受到一股受贿般的屈辱,她立马把饼归还给高程,“我还不饿,不吃了。”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怕饼太干?我这儿还有我娘酿的葡萄浆,刚从冰窖拿出来的!拿大街上能卖五文钱一壶呢,我见你和李先生如此登对,一定也不是个平凡人,我就送你了。”
和李先生登对?真是唇枪舌剑易挡,甜言蜜语难防。
这等恭维话语面前,赵鸢的原则瞬间倾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