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玉面无表情的将人从背后拥住,女子细白的手臂上清晰可见的勒出了道道红痕,暧昧丛生。
他的薄唇贴着桓月的耳,头低低地嗅着女子发间的香,缓了片刻才悠悠道。
“别再说这样的话,后果你付不起的。”
说完,宋景玉又如同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耳垂。孙驯眼瞧着这二人的“打闹”,半天了都还摸不着头脑,只越发觉得他沉迷于女儿香中了。
明摆着,宋景玉这人的行为和他话语里含着的威胁意味半点不搭。就见他在女子身上几番狠话,却是半点也不强横起来。
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却不想他也会有今日。
孙驯在一旁偷摸着笑了许久,恍惚一阵才发觉早已如日中天。
他忙不迭拉过宋景玉的衣摆,轻道一句“宋兄,再不走,圣上那儿该迟了。”
四下人一听,皆大呼叹谓了一句又一句。此一遭的跨马游街,是自来未有过的殊荣,天可见这位宋状元有多受圣上恩宠。
宋景玉回头颔首一阵,毫不留恋地松手,利索翻身上马,朝桓月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
“安分在坊内待着,我会去找你的。”
大马又驮着人缓缓走向了皇城,盛京午间的烈日偏更灼人了些,柳树随风摆着,引起人几番心燥。众人见没热闹看,便群群散开了。
桓月站在原地,淡淡拧着眉,喉间又痒痒地咳了一阵。
耳畔,那摊贩喋喋不休的话语又传了进来,他和善着脸,惊奇着问“不想姑娘这般好手段,状元郎也能勾他个五迷三道。”
“那将来飞黄腾达不是指日可待?”
桓月猛一抬头,满面怒气,太阳穴一阵阵地抽着。她只道是这人看不清他的狼子野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那人,我才是万分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