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着脸，从指缝中挤出一句话：“对不起，我没想到给你们带来这么大伤害。”
片刻后，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放下了双手，脸上还有残存的泪痕，他吸了下鼻子，说：“既然这样，我也没脸继续在这儿住下去了，我会尽快搬走的。”
杨晓扬看他难过的样子，心就软了下来。她像肖敬然那边挪了挪，伸手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语气缓和了一些，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为了牧牧好。但这样会让我否定自己，觉得自己一事无成，没有你我就好像活不下去一样。这种不自信和自我否定的状态让我觉得很可怕。肖敬然，我不再是你的小学妹了，我已经长大了。我想证明靠我自己的力量是可以取得成功的。”
肖敬然看着她，冲她点点头：“你肯定能，你有这个实力，我相信你。”
他们互相拥抱了对方，算是和解，也算是跟过去的自己告别。
姜可凡和王大维上热搜了！新闻里放了好几张大照片，拍的都是俩人上次在餐厅吃饭，姜可凡拉着王大维的手给他看手相的照片，还有他俩打打闹闹的亲密动作，甚至有咬耳朵低语的照片。有了这些图片，娱记们就可以随便发挥了。报道上写，两人是一对同性恋，已经秘密相恋多年，这次是私密的约会，牵手、耳语、搂肩、摸头，举止亲密。钢琴王子与小提琴大师的完美组合，神仙眷侣，势均力敌的登对恋情曝光！
紧接着，很多粉丝开始磕他俩CP！
“哇，两个哥哥都好帅，太有CP感了！”
“我心目中最完美CP组合，锁死！”
“哥哥一定要幸福下去！太喜欢你俩了！”
……
但更多的粉丝是接受不了，不能忍受自己的偶像有恋人，还是同性恋！两人都开始不约而同脱粉。
顾思佳找到姜可凡给他看了热搜，说：“这你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姜可凡愤怒地一拍桌子：“放屁！一派胡言！”
顾思佳：“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呢？被人拍到这么多照片都没察觉？”
姜可凡气得长出了一口气：“我当时正给大维看手相呢，怎么就成牵手了？”
顾思佳：“得尽快澄清这件事。”
姜可凡：“怎么澄清？”
顾思佳：“证明你俩都是异性恋，是喜欢女生的那种。”
姜可凡眼珠子一转：“那要不，还是承认我和晓扬在一起是不是比较好？”
顾思佳眉头都皱起来了：“当然不行！人家是有夫之妇，有家庭的！你忘了？当初你被骂小三儿有多狼狈？”
姜可凡眼神黯淡下来：“哦，那怎么办？”
顾思佳想了想：“换个女明星，你俩炒一段时间CP，比如一年或者8个月这样，签个合约，到期解除CP关系，就说是自然分手。咱们公司的李菲儿怎么样？你带带她，这样她很容易就能红了。”
姜可凡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这我演不了啊。”
顾思佳：“不用你演，对外宣称就行。你俩再随便拍点生活照，亲密点的，放在网上大家就全信了。”
姜可凡：“还放网上？那晓扬不也能看见了？她该误会我跟别人好了。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顾思佳：“你俩都分手了！她都跟她老公同居在一起半年了，你还在想她介不介意？你是不是傻？人家发全家福照片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介不介意？”
姜可凡仿佛被刺了一刀，更烦躁了：“不行！我就跟你说不行！甭管她介不介意，我都得说不行！我靠音乐实力，又不靠私生活红。”
顾思佳：“可是你要红就得靠粉丝，你的粉丝里有多少是事业粉？多少是妈妈粉？我敢说90%都是女友粉。你得罪了她们，以后还能混得下去吗？谁买你的专辑啊？谁支持你的代言啊？”
姜可凡想了想，还是很坚定地说：“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