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结弦,已经是很粘人了,但顾及着她的同事和自己的冰演,还在众人面前装装认真的花架子。
恢复了记忆的结弦,粘人程度到了一个惊人的高度。
在Rhizomatiks众人眼里,什么三连冠光环都散去了,现在的结弦是许闻音身上一只大型的白狐狸挂件。
“外面在喊安可,老板。”助理捧着黑巴散的衣服,无奈地敲门。
震天的安可声中,逼仄的换衣室内一片黑暗,结弦将许闻音牢牢锁在墙角,动作间只盈出点点水声。
潮湿的、水润的、柔软的……欲望黑洞。纯粹的肌肤接触远远不够满足他的索求,有力的手掌扣在脑后,他的舌尖滑入未知的领域,犹如国王巡视领地一般,贪婪地一寸一寸篡取着她的芬芳。
她溢出一声喘息,却被他变本加厉地缠上。
许闻音心想,自己迟早要被这大尾巴狐狸亲到窒息。
“老板,”她无力在他耳边喘气,“晚上继续,现在先去干活。”
“行。”他知道轻重缓急,不过是一时情难自控,“帮我换衣服?”
想象一下结弦拉链半褪,眼角泛红回头看她的样子,许闻音摇了摇头,赶紧拒绝:“不行,你自己穿。”
逃出换衣室的她,嘴唇被吸吮得红润,满面春光。而他也好不到哪去——这场的安可《巴黎散步道》散发着成年男性的荷尔蒙,粉丝们的掌声一浪高于一浪。
走完12月的八户场,举办了特别的生日感谢仪式,两人和羽生家人兵分两路,分别回仙台和东京。终于在12月7日的伴晚,回到了代官山的新家。
代官山的别墅区,邻居们非富即贵,隐私保障完善,住宅庄重而典雅。门口,结弦摁下开关,全自动化的房内瞬间灯火通明。
“欢迎回到我们的家,音音。”结弦回头看她,一双眼笑得温柔。
看他颇为自信的样子,许闻音揶揄他:“你对自己的装修品味颇为自信嘛。”
“你肯定喜欢。”结弦说道。
这个别墅据说是给她的生日礼物,但一直保密,直到要去冰演,两人匆匆把行李搬过来,才让许闻音看了一眼门牌号。这还是她第一次进门。
入门先是一个小池塘,池塘旁的的灯装饰成古典角灯摸样,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犹如点点星光。庭院的其他地方则撒着石子,草木葳蕤,颇为繁盛。
“我小时候就很喜欢金鱼,以后养一些。”结弦牵着她的手走过走廊,“另一边现在养了花,春天肯定很好看。如果你喜欢,还可以扎个秋千……”
入户,巨大的落地窗、开阔的空间,温暖的木质家居设计。房间里铺了暖气,脚下暖融融的。
结弦帮她脱下外套,两人的外套和帽子一起,被妥善挂在门口的架子处。
许闻音怔怔地看着并排挂起的两件衣服。这就是我们的家。她心里突然有些酸涩的感动。
结弦看出她的感动,亲亲她的额头以示安慰:这才一进门呢,还有很多要介绍呢!
结弦搂着她穿过客厅、餐厅,进了厨房。厨房没有做现代家庭的开放式吧台,加了一扇门包了起来。崭新的设施陈列着,看着就高档又精致。
“虽然我们大部分时间是吃炖煮菜,但你偶尔会想吃炒菜吧?就还是做了厨房门。”结弦比划着她和橱柜的高度,“还好,刚好的高度,没问题。”
专门请的设计师做的设计,结弦的身高倒是已经试用过,很顺手。许闻音的身高也不错,不至于架着手不舒服。
负一楼是训练场,一边是花滑项目需要的各种训练器材,另一边是大半房间被镜子包裹的练舞房。二楼是巨大的主人房,连着两个书房,三楼则是几间客房。
“这是你的书房。不知道你要买什么,就空了出来。”结弦先给她展示她的书房,“但感觉你需要一个很大的书桌——你弄那些火漆印啊、手串啊,需要空间吧。”
她的书房,一面靠窗大书桌,连着一个大书柜,旁边是一片榻榻米区域,现在只配了一个舒适的懒骨头和落地灯,空间极大,能在地上打两个滚。
“不知道你想挂什么,就干脆留了个白墙。”结弦歪头思考,“现在想来,可以挂个照片墙。”
没想到,就算装修的时候他还没有恢复记忆,他竟然也还原了自己卧室房间六七分的布局。许闻音抬头看向窗外——月牙挂在浓密树荫里,依稀可见远方的山和星星。
她的手抚摸过桌上清晰的原木木纹,看他的目光熠熠生辉:“这桌子质地摸着好舒服,我喜欢。”
“你喜欢什么,我还不清楚吗。”他脸上有些得意,“看看我的书房吧,那边已经按我的喜好布置了。”
落地灯散落暖暖光芒,照亮结弦的书房。他的书房结构也类似,只是书架上已经放好了他惯看的书籍。黑胶唱片框里,放置着各色古典乐和各类摇滚乐、流行音乐胶碟。唱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