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冰演结束后,Mikiko、羽生结弦和许闻音便先去了一家餐馆吃夜宵。三人围坐在一起,气氛稍显紧张。
Mikiko认真地望着两人,语气坚定中带着一丝关切:“你们俩不应该公开关系。”
羽生结弦微微皱眉:“这是私事,但Mikiko你为什么这么说?”
Mikiko是业界首屈一指的前辈,两人虽然没有合作过,却是讨论过艺术、类似老朋友的交情,不然结弦也不会放心把自己的冰演直接交给她。
Mikiko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一旦曝光了许闻音是你的女友,Rhizomatiks会开除她的……结弦你的粉丝群体很大,而且很敏感。无论许闻音做什么创意项目,都很可能会被结弦你的粉丝盯上——她会变成所有雇主避之不及的创意人士,没人愿意花钱购买潜在的麻烦。”
她说的这番话极其在理,餐桌上的气氛越发沉重。羽生结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遗憾,他转头望向许闻音:他固然想昭告天下他爱她,却也希望她能活得自由快乐。
她有能力、有想法,不该因为自己被束缚……
一番沉默后,羽生结弦终于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不舍:“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为了她的未来,我会去跟狗仔交涉,避免她被曝光。”
许闻音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感激地望向Mikiko点了点头,又心疼地握了握着羽生结弦的手。
结弦一向厌恶靠曝光他人隐私牟利的狗仔,喜欢非常透明地告知世界自己的所思所想。此时却为了她不得不让步……
三人继续用餐,说起了后续个人冰演的事情,但餐桌上的氛围一直很低沉。告别Mikiko,一回到旅馆,结弦就蔫儿了。许闻音只能仰头抱住他,轻声哄着他。
在外人面前他是霸气的三连冠、有担当的座长、撩人的skater,但在她面前,他只是个可怜兮兮、不被允许公开的男友。
她的双臂环绕着他,尽量给他安全感。结弦把头放在她的肩窝里,细细地闻着她发间的香气,轻轻吻上她的脖子。
“痒。”她收着肩膀,想躲。
却被他直接摁在了墙上。他结实的手臂肌肉曲线尽显,将她的手束缚至高处,不许她动弹分毫。
沉沉的鼻息在她脖颈处擦过,唇瓣如晨露滑落在初绽的花瓣,在她细嫩脖颈上流连——一阵令人指尖发颤的麻痒过后,白皙肌肤上落下一枚象征占有的草莓。
“我的。”不悦的男人抿着唇,“不公开,也是我的。”
“你也是我的。”还是在纠结啊。许闻音仰头,在他喉结上轻轻一舔,“你的粉丝太多啦,我都没说什么。”
“你也会害怕吗?”怕她不舒服,他将她的手放下来,一点点轻吻她的手腕和指尖,“……音音,本来想装修完再告诉你的……你的生日礼物,是我在东京买的代官山的房子……其实我觉得白金台那边也不错。如果你没有其他倾向,我们就再买一套白金台的房子?”
结弦的狐狸眼澄澈如水中月,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这是敏感的结弦又在胡思乱想了,许闻音脸上的笑容悄然绽放。他之前怕她疑心信上的“妻子”,说要直接公开两人的关系;现在被叫停不能公开了,又忙叨叨想给她多买一套房子,
被他透亮的狐狸眼这样盯着,哪里还能思考其他的事呢?
“我想要你。我只要你。”她闭目吻上他的唇。
结弦花瓣唇完美得犹如神迹,她总是轻轻舔舐,生怕留下痕迹。但他马上不满足于浅尝辄止,指尖插入发丝,他熟稔地顶开她的唇,霸道地吮吸她的甜蜜。
清冷表象下,他的吻热烈缠绵,又生怕弄疼她,带着温柔缱绻。爱意汹涌,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袭来。他的掠夺逐渐失控,带来近乎眩晕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溺毙。
更热切的渴望,更汹涌的欲求。月光被海潮碾碎,晕成一片迷乱。
第二天起床,她特地选了高领的衬衫款式。他一脸满足地着帮她整理头发,好将她耳畔的红痕盖住——
她看着镜子,哼了一声:“下回克制点,我还怎么见人!”
“哦?那要不你也来?”他一把扯开衣服,露出锁骨是层叠的法藤。
在恋爱中这件事,他是真的很想让人知道吧?如果结弦脖子上被她咬出个草莓……许闻音都不敢想粉丝们会怎么说。
Faoi临近完成,今天的团体舞排练开始少这人缺那人。缺一两个人就罢了,缺四五个人,队形都不齐,编舞Jeff指挥得烦躁。
“结弦,借借你家女友过来站个队形?”Jeff拉来了几位冰场工作人员,但还少一个空位,只好和结弦商量。三连冠的女朋友,应该是能滑冰的吧?
“行,她没带冰鞋,帮她借双公用的。”
跟过去、现在、将来的领奖台们一起滑冰,许闻音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