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安要得货架终于打好,村里人大多想要的东西他也了解的差不多,便准备出门去姐姐家,卢佩兰拿出五两银子给儿子,虽然可以先拿货后给钱,但沈莲是姐姐的女儿,也是她的女儿,怎么能让女儿在外家难做?
林永安接过出去后去找他爹,他爹林二山住在他们家的隔壁,一间小木屋和一间茅草棚灶台,看着非常简陋,他爹正坐在院子里削木头。
他也没进去,只在门口说一句,“爹,我出门了啊。”
他爹头也没抬,只点头道:“去吧。”林二山知道儿子要去做什么,打货架的木头还是他和儿子一起找来的,也知道儿子的意思,今天一天他都不再出门,保护家里女眷,别让贼进了家。
至于会不会有人企图对她们图谋不轨,除非是村里的男人不想活了,村里男人之间都视卢佩兰如洪水猛兽,哪怕她长得是村里一枝花。
据村里人传说,当年卢佩兰在林家放狠话,林二山要是选他爹娘,两人就和离也好休妻也罢,总之妻子与爹娘只能二选一,她说完领着永安和沈莲就走,根本不管后面林家一家人如何鸡飞狗跳。林二山选不出来,或者说他根本没办法做选择,沉寂三天后,就在他与卢佩兰的家左后方又盖了一间茅草屋,他从此就住在这里,既不回大家,也不回小家。
在他沉寂消失的第三天,也就是最后一天,村里有个男的就在日落之前,申时左右来到她家,此时家中只有跟她学刺绣的沈莲与卢佩兰自己,儿子在外面捡柴和一些野菜,她在教沈莲女红,也是巧,她才刚说完让沈莲画样子,遇到不明白的再来问,她先紧着店里要的团扇。
在一片安静之中,她忽然听到院里传来声响,院门是锁着的,就算是永安回来也要在外头喊她开门,林家那边的人则不会这么静悄悄,她们要是打上门来必然是轰响的,人还没到门口骂声就已传入耳中。
来人必然不怀好意,卢佩兰的心咚咚咚跳个不停,但她必须要忍住,不能露怯也不能害怕,阿姐的女儿还在这里,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她。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响,对着沈莲比了个动作,小姑娘乖乖地点头,坐在一旁不说话。
卢佩兰起身朝外走,院中左右打量的男人看她出来,没有一点做坏事被人发现的惊慌,她对着人脸上挤出一抹笑,“大有叔怎么来了,是来找二山还是来借水喝?”这人她也认得,林大有,比她家男人大不了几岁,但辈分大,见面都要叫声叔,刚成亲不久。
林大有上下打量她,“喝水?对,喝水。”淫邪的目光直直盯着她的胸脯,再慢慢往下移,又慢慢地挪到她脸上,咧嘴一笑,“家里婆娘没烧水,我正好路过来借水喝。”
火热又肮脏的视线让她明白对方想做什么,强压下心中的恶寒与愤怒,她没有领着对方进屋,而是带他从院子走进厨房,“刚好家里烧了水,我带您过去。”为了不让他怀疑,主动解释道,“家里孩子睡了,从这边走声音小,不会吵醒孩子。”
林大有点头说是,心里却嗤笑这骚娘们真会装,孩子在家就把自己迎进去也好意思让他后面小点声,又暗暗自得,他就说卢佩兰不会拒绝的,她不得要钱么?别看这女人说得好听,什么“自请下堂”“有我没她”的,真要离了男人她怎么过活?他可是去看了,她家里的田两天没人打理。
再看她今天这熟练的操作,怕是前两天都有别的男人过来吧,要不林永安那小毛孩怎么总是在外面打草摘野菜。真是贱!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难看,好像他不是来偷人的,而是来捉奸的,眼前的卢佩兰也不再是高高在上,而是跌落在泥潭沾满脏污的暗娼,他可以尽情的对她进行暴力的发泄,他可以抓着她的头发,撕烂她的衣服也不再有顾虑。
他的心头燃起熊熊烈火,眼神更加直白肆意,口舌生津。感受到身后如狼似虎的视线,她怕对方突然出手,再加上已经走到厨房,她连忙拿碗倒水递给他,“叔,渴了吧,先喝一碗水。”
林大有也是渴了,他找借口从田里离开后直接就来到这,还没喝上一口水,再加上他自以为对方存了心思,到手还不是早晚得事,便笑眯眯地接过。接过碗时从她的手背摸到指尖,和豆腐一样滑,比他婆娘的手不知道嫩多少,“谢谢啊。”真滑真嫩,他快忍不住了。
被他这么一模,手里的碗差点都掉了,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笑不出来更应和不了,低着头假装羞涩,实际偷偷抬眼看他,见他举起碗在喝水,立马抓着灶台旁边的砧板往他下半身砸,林大有被她砸得嗷一嗓子,嘴里的水全喷出来,还没等他动作,卢佩兰又抓着砧板使劲砸他,也不看位置,打到哪就算哪。
林大有被她打懵了。他刚刚才占到对方一点便宜,正想喝完这碗水进入正事,美滋滋地沉浸在自己不可描述的臆想中,就被对方一顿乱砸。这砧板还是木头做的,棱角砸得他生疼,被砸几下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妈的!”
他躲开后伸手就要去抓她,卢佩兰一看他手过来就抡起砧板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