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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风浪太大(2 / 3)

觉得整个人暖暖的,不知是错觉,还是手里的粥太热了。

从外地回到外婆身边后,我的身体很不好,总是经常流鼻血。睡觉流,吃饭流,最严重时,鼻子堵住了血,血又从嘴里吐。

我不难过,这些记忆零零碎碎待在脑子里,我不想忘。

大姨知道他们来这后,打电话叫我们过去吃饭,我沉默地没动。

他们站在门口,“还要我们求你过去吗?”

我太懦弱了,

但我又深知,没有资本的骄傲,屁都不是。

我有时都快忘了他。

每当我想要放弃时,他总会以其他方式出现。

他家里很大,几百平的三层房,在别墅区里。

我没有和男生接触的经验,单单只是和他打招呼,我的脸便会红透,我极其厌恶这样的自己。

今天的他也没有重合我的记忆册子,灰色短款羊毛,立领压了一边,宽松舒适的家居裤,黑色的毛毛拖鞋。

他还是那样,大方得体,处处周到。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倒霉的被我看上了。

我不想哭。

我想用扫把星描述自己,什么是扫把星呢:自身运气不好,会带来灾难或厄运的人,所到之处的人、事、物、全部都跟着倒霉。

没有人一直都是曾经的模样,但扫把星会。

所以我决定不要喜欢你了。

希望你岁岁常欢愉,年年皆胜意。

你看,他们神色正常,话题巧妙的避开了我,可羞耻心让我如坐针毡,我再没有办法正视他们。

时间走到晚上九点,他们走了。

我瘫倒在床上,放任鼻涕流出,我感受不到那是水还是血。

“你大姨那还是不错,要努力干。”

“在那边怎么样,能跟上吗?”

“静下心好好学,不懂就问,别想些其他的。”

以前从未问过我生活的人因为我来到这里工作,见我一次问我一次,看着他们每个人都能对我说教的嘴脸,我感觉自己要垮掉了。

而这一切的根源,是我。

是我自己没有考上他们眼中的好大学。

说我没上大学出去能干什么,肩不能扛腿不能跑,一点都吃不了苦,最简单的读书都比不过其他家的孩子,我们以后能指望你什么。

年前,我想辞职,毫无疑问他们不同意,说我没上大学出去能干什么,可我想复读他们也不愿意。

“你能学个什么东西,考不上的人再考几次也考不上。”

我知道,他们不想花钱在我身上,觉得浪费。

就像高一分班后,我知道自己的成绩中等,不上不下,那时我提出自己想学声乐,我看见他们沉默后塞些自以为是能堵住嘴巴的借口。

你看,说了不如不说,他们从来不知道尊重我的意见,听听我的想法。

从始至终都这样。

我自私,那是因为他们也很自私。

此后,除了正常交流,我再不跟他们说其他话了。

从那条街道,那个小卖部阿姨,那条只开了一点的门缝,那几张刺人心脏的钱币。

那宿舍阿姨昏暗的房间,那一个人夜晚害怕不敢上厕所的日常,那妈妈身后的人影,那一次次钻心的话,那始终存在的偏见。

那眼泪浸满被子的时候,那许多张嘴,许多个人,不懂怎么前进的工作,还有依旧苟活于世的我。

我凝视着深渊,深渊却抱紧了我。

它身上带着许多尖刺,紧挨着我的□□。

我清醒的疼着,它让我感到无与伦比的刺激,我用力地往里挤,尖刺突破皮肉,我听到□□蹦裂的“呲拉”声,多么美好。

我的灵魂摇摇欲坠,安全感从它身上袭来。

□□与灵魂紧密缝合。

我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带来的感受,那感觉太美妙了。

我想,

这一刻我才是真正的活着。

我毫无疑问的深深爱着此刻,纱布摩擦伤处,疼痛感顺着四肢涌入心间,身体同时为之一颤。

我的幻想是流萤,点点的□□,在黑暗中闪烁。

他亮的真叫人向往,我看得逐渐失了神,想伸出手去触碰,快要碰上时,理智又让我逐渐回到现实。

我眸色清醒的毫无保留的握住□□,它暖暖的,还在手心微微跳动,可悲我的手太冰了,握不住他。

我痛苦的流下泪水,

明明已经决定放过他了,为何眼前还是不断闪过他的微笑,

我看见站在讲台手捧奖状的他,

看见被家人围绕夸赞不停的他,

看见跑入校园无比自由的他,

看见受人追捧情书不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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