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我大叫着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过我并不否认自己挡住之前视线不受控制的瞟了一眼某个我不该看的部位。
“在看哪呢。”
惨白的手掌压在我耳边的墙面上,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慢慢的笑了起来,是那种纯粹的没有任何其他意味的笑容。
“花酱好色~”
我想他要是认真的质问我,或是开玩笑的调笑我,换成其他任何一种情绪我都不会让情况发展到这样的地步,羞耻在胸腔内部膨胀,胀的甚至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
“花酱的睫毛好长啊,像一把小刷子一样。”
我早就发现了这家伙总是会有富裕的好奇,每当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也从不会考虑别人的意愿,他说着孩童般的话语,他也确实像是孩童一样行动着。
亮粉色的指甲在我的眼前放大,闭上眼睛是我作为人类本能的动作,眼睛因为不安而颤抖着,他的指腹在我的睫毛上扫来扫去。
这感觉相当怪异,我之前就有说过绝的身体很怪,或许比起黑绝白绝的身体会更有人类的感觉,但是他变成本体的时候还是很明显的就能分辨出他与人类不同。
比如他的手指,在他触碰到我眼下的皮肤时我得到的反馈只有滑腻,又不似冷血动物一样冰冷,他有着常人一样温热的体温。
我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偏过头躲开他的手指:“好了别闹了!”
说出口的时候我自己都感觉到刚刚的语气实在是少了那关键的坚决,它作为抗拒来说确实有些软绵了,不过好在绝他的好奇也不会持续很久,他很快就失去了对我睫毛的兴趣主动的放下了手。
“花酱的戒备心还是再多点比较好。”
一时间我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实话说我甚至脑子里一瞬间充满了黄色废料,但是一个绝能对我做什么,他可能连男人都算不上,我想起了刚刚窥见的他空空如也的胯/下。
如果能重来,我会为我的天真道歉。
掌心贴着的弹性触感突然变得柔软,我的指尖甚至陷入了那丰腴的软肉里,黑色的发丝洋洋洒洒的搭在我白色的里衣上,我看见了一双红色的眼睛。
“啊——!!”
家人们,还有什么会比刚刚还和你搞小暧昧的对象突然变成了裸体的你更加惊恐的呢,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谁试谁知道。
哒哒哒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传来,门刷的一声被大力推开:“喂!怎么了!你们俩没…事……”
薄被从我的头顶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和半块肩胛,漆黑的发丝凌乱的挡在我的眼前,我伸出手将头发尽数捋向脑后,另一只手带着被角又往前靠了靠试图遮住底下的人。
“不敲门就进来不合适吧,雷雨君。”我一边说着一边往下压了压身子斜着眼去看脸色涨得通红的小少年。
完全不知道给他带来了多大冲击的我,面上稳如老狗,实则慌的雅痞,拜托了您内,快走吧,骑着自己的感觉你一定想都不敢想。
“对对对对不起!打扰了!”
樟子门‘啪’的一声被大力的合起,我的心终于也落回了原处……个屁!
我抓起搭在身上的薄被压在绝的身上:“混蛋谁让你变成我的!快点变回去啊!!话说为什么是裸体啊!!这合理吗!!”
“我只是想和你解释我的术和变化术不同,我的查克拉都和你一模一样哦,要看……”
“不看!快解除!”
“哦……”
他看上很是失落,呵,我看我自己失落,家人们简直没眼看。在我的严厉要求下他终于放弃了让我品鉴他这个忍术的神奇。
“那你先起来,你压着我我没办法解除。”
我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声,慢慢的站起了身,我以为事情就会这样结束了,直到他站起身然后低下了头。
‘啪滋——’
是我的神经断掉的声音,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盖住他的眼睛,托这个相同身高的福我可以轻松的贴近他的耳朵。
“不许看,就这样解除,敢偷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以后也不许变成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好。”
*
拜绝所赐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然后木叶给安排住宿的地方又是榻榻米,它简直是我的第二重噩梦。
红豆说的是让我们回去好好休整一晚第二天再来参加严峻的第二场考试。
谢谢红豆老师,不仅没有放松,而且感觉更累了。
“哈啊——”我靠在绝的身上打了个哈欠,他该为他昨晚对我造成的伤害做出补偿,靠一靠又不会掉块肉。
绝也非常识趣的侧了下身让我靠的更舒服点,软软的很贴心。
不知道雷雨是怎么想的今天已经说明了是小队行动他还站的离我们那么远,我看过去他还惊慌失措的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