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
“谁关心你了?”宫远徵嗤笑一声,转身正想扬长而去,却听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徵公子还没回答阿楚的问题。”
宫远徵脚步一顿。
“要不要,与我打赌?”
白日里,她还说“敢不敢”,与他争锋相对,现在却成了“要不要”。是什么让她柔和了语气,转变了说辞?是因为此事,所以觉得承了他的恩情么?而她又为何执着于此?
罢了,反正他绝不会输。
“哼。”宫远徵头也不回,冷哼一声,“你既不怕死,我还有何惧?”
宁楚楚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扶着墙走回了屋内。她坐在床榻上,褪下棉袜,一片淤黑青紫。做戏就要做全套,她明白这个道理。只可惜接下来几天,也要做个崴了脚,不便走路的软弱女子了。
总归是没有白费力气,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