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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娜、禁闭和社交陷阱(2 / 3)

心的鼻涕虫强了不少。我戴上龙皮手套,把手里的乌头想象成斯内普的脸,一刀刀切下去。我好奇地发现,切面处有淡淡的红色黏液……是狼形乌头。剧毒,对狼人更甚。

不知过了多久,我身后坩埚里的咕嘟咕嘟声渐渐消停了,我猜他结束了高温熬煮的步骤,现在正等待药剂的冷却好进行下一步。

“来。”他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来。

我放下刀,将目前切好的所有乌头端了过去。斯内普的目光挑剔地扫过我的工作成果,然后他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我觉得是在嘲讽我切得太丑陋不符合他的审美——从中随意挑出四块,扔进了坩埚。

“……”

Fuck。我忍住了我想说出口的话。但他似乎很乐于看见我这幅表情:“怎么了,杨小姐?”

我闭了闭眼说:“教授,我有一个问题。”

“请问,是怎样高级的魔药,能够使您抛弃那精密绝伦的、规范的操作,仅凭感觉把药材扔进坩埚?”

然后我听见斯内普慢悠悠地说:“显然,不会是肿胀药剂。”

我真想把手上的龙皮手套脱下来甩在他脸上。我瞪着那锅开始发生变化的药剂,心里恶毒地猜测那是一锅毒药。也许他想下药毒死波特,而我撞破了这个秘密。等到禁闭结束我就去找邓布利多告状。

“拜托用用你的脑子。刚刚你切了什么?”

他开始往坩埚里加牛黄粉末。

“狼形乌头,当然,”我有点迷茫地看着他,“但你现在又加入了牛黄。这是在做什么?你想毒死一个狼人的同时又给他解毒?”

斯内普不说话了,我猜他的意思是“答案如此显而易见你居然还没发现”,也可能是“我现在正忙着没空跟你聊这个”。

好吧,和谐的师生聊天时间到此结束。我自觉地退回我的小桌板,这时我才注意到旁边放着一大捆干荨麻……哦,这才是我这次禁闭本该处理的,二年级下周的魔药课材料。

我着手开始处理,把它们切成长度相等,三根一捆整理好。

直到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解释,课上的肝脏碎末。”

我下意识地回答:“加入三十克蟾蜍肝脏后药水略微粘稠,颜色偏暗。书上的重量也许有误。”

斯内普嘲讽地说:“聪明。但你也许忘记了上一步你刚刚加入了两颗膨豆。”

我:“……”

他收了手,开始给坩埚熄火:“现在,杨小姐,告诉我,你用什么方法抵消了多余的肝脏成分和膨豆的相互作用?”

“小把戏而已,”我嘟囔道,使劲把手里的荨麻捆成一团,“难道除了我的‘小把戏’以外还能有什么别的解决方案吗?”

说话间,他已经完成了那副药水的装瓶。魔药的清苦味道传到我鼻尖,我抬头,望进他黑沉沉的眸子。那里面闪烁的是怒火吗?还是彻头彻尾的失望?

“看来我们的杨小姐还没有天才到堪透魔药的本质,就自以为能随意地更改药方,”斯内普严厉地说,\"以你三年级的知识水平显然没办法理解将流液草的根切碎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更或者你吹毛求疵的中间态颜色并不会妨碍药水完美发挥它的功能——(我的脸变红了)——当然,我也不指望你能理解这一点。\"

“你不该忘记我上次对你的忠告,杨小姐,不 要 再将除了你的魔杖以外的任何东西当成魔杖。哪怕是为了追求你所谓的完美。”

我知道,他说得对。魔药课上总是打破常规,只是因为我对完美有执拗的追求,还有我对魔法媒介的无限好奇。

但是……但是……

我捆完了手里的最后一捆干荨麻,闷闷地说:“好的,教授。我会的。”

“但愿,”他轻哼一声,把手里的高脚杯递给我,“你的禁闭结束了。把这个送去给卢平教授。”

我沮丧地接过杯子,在斯内普满意的目光下低头向门外走去。

站在门口,我用我最可怜兮兮的声音问:“所以,我是不是这辈子都无法再从您手中拿到一个O了,教授?”

用力关上的大门替他做出了回答。

我憋着笑,向黑魔法防御术的办公室走去。

-

给我开门的是一脸倦容的卢平教授。

他见到我时有些惊讶,视线落到我手上的高脚杯,神色又变得紧张起来。

他和善地问:“杨小姐,什么事?”

“晚上好,卢平教授,斯内普教授让我把这个交给您。”我礼貌地说。但我仍然不明白当事人和这副药剂之间的关系。我甚至没有搞懂这到底是个什么魔药。不过我暂且相信斯内普的人品不至于低劣到给自己的同事下毒。

卢平接了过去,喟叹道:“替我向西弗勒斯表达感谢。你想进来坐坐吗?”

“谢谢,教授,”我说,“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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