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一些。”
李莲花摇头,“我分明尝过的,不可能。”
阿狸急忙去翻红糖罐子,里面什么都没有。阿狸头皮一下子炸开,李莲花也感到后怕,收剑一手掐住帕夏的脖子,“你给她吃了什么?”
帕夏茫然又痛苦的看着李莲花,目光瞥向阿狸,又开心地笑了起来,那笑容在两人看来格外阴森恐怖。
自此,帕夏一句话都不肯说。李莲花命人叫来傅衡阳,当着他的面废了帕夏的手筋脚筋,将人丢给他审,虽然他不觉得傅衡阳能审出个什么,但帕夏毕竟是他送来的,理应由他负责。
李莲花急急地给阿狸把脉,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阿狸只能安慰他,“我没有中毒,也没有任何不舒服。”
李莲花急红了眼,“这种歹毒的东西可能短时间内不会见效。我们见了那么多次,长生王有多邪门……阿狸……”
“我现在没事,何况他若真的伤害我,他自己也会遭到同样的反噬。”阿狸一句话,让李莲花冷静了下来。
他看了阿狸一会,“你早就知道是帕夏?为何不早告诉我?”
阿狸摇头,表示很冤枉,“之前都是猜测,直到刚才在帐中,我故意说从山上带
下来对付长生王的东西落在这,她非但没有劝我不要冒进,还主动替我来拿,我才真的确定。”
“那怎么不直接去找我反而自己冒险?若我没来你打算怎么办?”李莲湖语气颇有责备。
“话都说到那了,我不想引起她的怀疑,何况帐中那么多人,凭她杀程媛的本事,要真打草惊蛇可能大家都要完蛋。我只能出来之后找借口拖住她,再折回去让人去找你。”
结果谁知道她直接撞见李莲花回来,也不用那么麻烦了。
“我记得你的话,不会轻易冒险,我……我很听话的。”她垂了垂头,修长的脖颈在灯火下的线条格外温柔。
李莲花的心软了软,不忍再说她,将她轻轻带入怀中,微微叹气。
炉火未灭,整间屋子暖烘烘的,阿狸折腾了一天,平日里本就喜欢睡觉的小懒虫眼皮开始打架。她心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甚至意识到自己可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都无法赶走她的睡意。
李莲花看着阿狸脸上撑不住的困倦,将她抱到床上,脱下她的外衣挂好,又摸摸她的发,在她的额前印下一吻。“睡吧。”
阿狸侧身看着他,想了想,拍拍一旁的空旷,“我知道等一下你要去审帕夏,但至少在我睡着之前,陪我一会嘛。”
她撒娇的时候很真诚,直勾勾的盯着人的眼睛,李莲花拒绝不了那眼中溢出的期待,索性也脱了外衣在她身边躺下来,声音温柔道,“今夜我守着你,哪也不去。”
说不怕是骗人的,一股清晰地恶心反胃,自得知自己很有可能吃了程媛的心脏做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开始,就没消停过。
不过被熟悉的气息笼罩,阿狸安心很多,她在李莲花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朝阳映霞光。
窗外有声响,阿狸醒来,外面已经大亮。她叫了两声李莲花,无人应答,只得先披衣起床。
晨光清透穿过一层薄薄的帘幕拥抱她纤细流畅的身体,她迈步而出,这昆仑地界的天气时时变化,今晨竟然已经暖和地不似冬季。
烈日正盛,她顺着声音的方向一路寻去,大营里没什么人,安静的不正常。不多
时,阿狸来到一处陌生的草地上,似乎是一处半山腰,有着向上攀越的弧度。又走数十步,眼前忽然被一种从未见过的景象填满,交错叠覆的低矮梨树扑簌扑簌,花瓣落满头。
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梨花?
阿狸脑子有些慢,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是剑刃带起的风,是内力催发的气。然后她看到了,那一身白衣的少年意气风发的剑舞。
未见过的场景,似曾相识的人。
她眼睛亮了亮,一声“李莲花”脱口而出。
少年回头,清澈的眼眸点亮满地落星,清纯过梨花,傲然胜飞雪。
阿狸蓦地愣住,一个念头快速划过脑海,这不是李莲花。
这自然不是李莲花,因为他看的并不是阿狸。
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比之今日更鲜嫩欲滴,是盛开在最好十分的年纪。眉若翠羽肌如雪,素腰贝齿美人膝。
这是尘世镜中都不曾见过的画面,阿狸从未见过李莲花与谁如此默契,双人舞剑的画面连她看了都忍不住说一句般配。
她像一个普通观众,身临其境看他们你侬我侬,起初她并不觉得有什么,直到李莲花浅吻乔婉娩的额头,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有什么东西正在动摇。
人人都有过去,阿狸在这一点上完全做不到问心无愧,可是当有一天这种平衡被打破,是的,平衡。
她的感情向来热烈,绝无可能与前任相安无事,在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