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大哥!宁大哥!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啊!”舒小玄将他们两人的手放在一起,“你们就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不对,唯二!”
“好好好,亲人,最亲的亲人。”涂山谋将手抽了回来,在身上擦拭着。
宁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中到底透着些许嫌弃。
从怀中拿出一方白色的手帕,仔细擦拭碰到了涂山谋的手。
“宁策,你……”
不理会九尾狐的怒火,他将手帕扔在空中。
只见那手帕缓缓飘下,逐渐化为一缕青烟,环绕在小灵龟的身边。
几息之后,那口中念念有词的小灵龟,就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宁策伸出手想要接住她,却被白桃山之主抢了先。
抱着难得睡得安生的舒小玄,涂山谋心念一动,带着她瞬间回到了她的房间。
没曾想那宁策也跟了过来。
一向将情绪掩饰得很好的九尾狐眉头微皱,然后不动声色地将那小灵龟放在了床上。
保险起见,他还设下了一道结界。
然后才示意身后的宁策随他一起离开。
一关上门,他就笑着说道:“没想到阿策会对第一次见面的小灵龟这般上心。怎么,真想把她偷出去,交给离轩?”
“都是她的亲哥哥了,当然要上心。”宁策保持着微笑。
“你还真把自己当她的哥哥了?”
“所以,你不想当她的哥哥?”
涂山谋片刻后笑了出来,重重地拍了拍宁策的肩:“让你来,可不是白给你好酒喝的,走,是时候干点正事了。”
“不就是喝了你一瓶酒,至于吗?”
“那可是醉仙酿。”
“醉仙酿也不过是瓶酒嘛,而且小玄也喝了。”
“她就喝了一杯。”
一仙一妖走出了院子,鱼儿差不多咬饵了,他们也不多该收网了。
舒小玄睡了一个昏天黑地,好不容易挣扎着醒了过来,只觉得头还有些昏沉。
“你可算醒了。”九尾狐的声音有些大,吵得她甚是头疼。
她循声看去,只看到祁安离开的背影。
迟疑片刻,涂山语到底还是没有追出去,而是走过来,查看她的的情况。
确定她真的只是单纯的醉酒而已,九尾狐长舒了一口气:“我哥也真是的,他到底让你喝了多少酒,你才这样睡了整整一天?”
“就……一杯。”
“一杯?”
翻了个白眼,涂山语彻底无语。
本来想要嘲讽一下这个酒量惊人的小灵龟。
但转念一想,她一向奇怪,喝了一滴酒倒下,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是你们在照顾我?涂山大哥呢?”
舒小玄有些疑惑。
因为涂山谋天天往自己这边跑,美名其曰,是常天嘱咐他照顾自己。
虽然她不相信这位白桃山之主会被那只天狗命令,但是她这几次身体出了问题,都是涂山谋在照顾。
这一次没有看到,多少有些不习惯。
手指在她的额上轻轻一推,涂山语颇是无奈:“你还真惦记上他了?”
“语姐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莫坏了涂山大哥的名声。”
“他能有什么名声?”
这白桃山之主的实力毋庸置疑,将白桃山管理得井井有条也不假,但是涂山谋这只狐狸的名声,说实话,也没有比常天好多少。
或许有些只看脸的小女妖还会被他的外貌蒙蔽,但大部分妖听到他的名字,都会不由得抖一抖。
那些被他教训过的,更是吓得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提。
涂山语怀疑,自家哥哥孤家寡人这么多年,都是被他那臭不可闻的名声所累。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偶然遇到了不知道他那些过往的单纯小灵龟,涂山谋才会觉得新奇。
这些日子,为了在她的面前维持自己的高大形象,他也收敛了不少。
不过装得久了,难免会觉得累,需要稍稍放松一下。
因此,此次借着桃缘节,用舒小玄将那些隐门之人引入了白桃山,正是他舒展筋骨的大好时机。
这种有趣的事情,他当然不会放过。
不过那老狐狸到底谨慎,为了保险起见,竟然还叫来了宁策仙君。
此时他们两人,估计玩得差不多了,快要回来了。
若是让舒小玄知道了他们这样的真实面目,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突然之间,涂山语觉得有必要让眼前这傻乎乎地小龟,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的真实一面,免得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天真模样。
到时候,那个小狼妖又要为她担心。
不过就在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