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镇,君盛(1 / 2)

另一饭友说:“我知道我知道,这次月非渠为何要找梁知夏的麻烦,是因为有一回,就在这个酒楼,几人称赞梁姑娘侠义心肠,人美心善,结果不知怎地,惹了一位男子,那男子在酒楼里喝了点小酒,听得有人赞扬梁姑娘,也不知怎地,心中气愤,大放厥词,痛骂梁姑娘自私自利,这把年纪了没人要等等,那月非渠正巧来吃饭,听到这里,与那男子动了手。所谓无巧不成书,这梁姑娘正巧经过,当即就不分青红皂白把月非渠给逮了,月非渠就道,让梁知夏小心,定要来找她麻烦,今日可不就找来了么。”

饭友道:“啧,想不到月非渠平日不正经,与梁姑娘跟仇人似的,这种时候居然还会站出来替她说话。”

“谁说不是呢,当时也有人打趣他呀,说你平日也不知如何骂那梁姑娘呢,如今怎么就听不得别人骂了?你们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那梁知夏被他月非渠如何欺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别人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来骂她!”

“还有这样的说法,可真有意思。那梁姑娘后来知道月非渠是为何动手打人么?”

“知道呀,一开始便知道了,但梁姑娘是个依法办事的,只说道,打人就是不对,再没有别的,这不,把那月非渠给气得不轻。”

楼上聊得热火朝天,楼下打得也快收尾了,梁知夏轻轻松松将一人踹飞,似乎马上就能结束。

众人咋舌后,露出同情又应当如此的表情,于是兴致缺缺回到座位上去了,“看来这次还是没有悬念,梁姑娘又要胜了。”

有个被打到边上的小厮眼见打不过,居然拾起边上的镰刀扔了过去。

梁知夏那边正在收拾最后一个人,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风不微见这架势正想帮忙,只见那镰刀明明是往她身上扔去的,却在离她两步距离时偏转了方向,钉在了她旁边的柱子上。

“这梁姑娘运气可真好。”人群中有人赞叹道。

常人可能眼见不到,但却逃不过风不微他们的眼睛,颜玉揉揉眼睛,道:“咦,我没看错呀,怎么回事?”

风不微皱着眉头暗道:“这样术法我倒是见过,恶心得很,这女子明明落落大方,英姿飒爽,怎么会跟这种东西沾上边。”

楼下月非渠一脚踹上那个扔镰刀的,“你找死啊!谁准你拿刀扔过去的,伤了人怎么办!”

扔镰刀的小厮也是心有余悸,他只是一时头脑发热,没想着要杀人,赶紧讨饶道:“少爷少爷,别踹了,不是你说今天不论后果,往死里打么?”

“我让你说!让你说!”月非渠不解气地又踹了几脚,一副纨绔公子哥的做派。

此时地上倒着的都是月非渠家护卫,而梁知夏飒飒站立着,表情冷酷,将衣袖重新束了束,也不多话,转头进了酒楼。

酒楼二楼是回字型,因此能见到一楼。

梁知夏一进酒楼,掌柜的便提着准备好的东坡肉迎接,“梁姑娘,给你。”

梁知夏正要给钱,掌柜的推脱道:“不用不用,你们当初救过我儿,我感激还来不及,虽说我儿之后还是去世,但我永远记得你们的恩情。”

梁知夏没有多话,将银钱放在了桌上,转身走了。

风心远捂着脸,小心问道:“她没往楼上看吧?”

颜玉白了他一眼,他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越是貌美的女子,越容易沉溺于我的美貌,我这是防范于未然。”

楼上的温诗婉见状,对边上的小二道:“刚才你不是说这道菜没有了么?为何这女的来买,你们掌柜的就卖给她?”

红影阁有人道:“莫不是看不起我们?”

小二忙道:“岂敢岂敢,那位是梁姑娘,乃我们县护卫队队长,每年都在我们酒楼定好了这肉,是去祭拜与她并肩作战的姐妹的。”

那人一脸嫌弃地摆手,“祭拜姐妹?什么护卫队啊,都是女子?算了算了,不吃也罢。”

有位客人叹气,一副早知道如此的做派,“我们镇的护卫队里都是一群女子,我从前就说过,成不了大事,你看看吧,又死了好些人呢。”

颜玉道:“护卫队的人不都是救人的英雄么,你怎么还编排起来了?”

“你们是外乡人吧,所以不知道,方才那人说,有人在这酒楼辱骂梁知夏,巧了,那日我也在,那人是姜言,他的妻子就是护卫队的,死在了矿洞里。护卫队每年因为去救人,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人,有些还有家室,你们说说,怎么会不遭人骂呢。”

“哦,你说姜言啊,我也听说了他妻子的事情,她妻子那次出任务去世,被救的人不但不感激,还出言辱骂护卫队,说什么当时在矿洞内受伤了,护卫队的人还让他自个儿走出矿洞,还说什么,要不是他命大,险些要失血过多死在矿洞内,反正辱骂了好久,姜言本就难以接受妻子的死亡,妻子死后还被人谩骂,他便魔怔了,听到护卫队,听到梁知夏,就要骂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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