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囚禁(2 / 3)

间。

再睁开眼,左眼视线的一片虚无还是让她有些不适应,她靠在铁笼上坐了下来,双腿因为长久地半蹲,止不住地颤抖,她一手握着药杵,另一只手拿着那瓶从药杵空间里带出来的药。

打开药瓶,她将药水灌进口中,口渴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

此药名为“灵泉”,是以灵山荷叶与山林果配合灵山天泉熬煮而成,生津润肺,最是解渴。

解决完身体需要,她盘膝坐下,闭上双眼,默诵方才在书中看到的心诀,不消片刻,便入了定。

入定的感觉很奇妙,像是在做梦,可自己却能十分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梦。

风似乎有了形状,岩壁上的水滴滴落得很慢,意识似乎脱离了身体,飞出了这个洞穴,可什么都看不清,一切都像被虚化了一般,只见到其中有星星点点的光芒。

她伸手将光芒托住,一点一点,慢慢汇成一支细流,跟随着她的意识,从洞顶的入口而来,自她眉心流入身体。

吐纳之间,意识变得清明,身体也变得很轻。

不知过了多久,姜亦睁开眼,天已经黑了,月光皎洁,满天星辰,洞穴中的光线变得愈发昏暗,可她抬头,却能从那一方小小的洞口,看见外面的天。

算是有天赋吗?也许吧,毕竟她的身上,有那个什么医修灵脉。

她并不知道灵脉有什么用,先前告诉姜二自愈力是因为灵脉,也是她现编的。如果自愈力是因为灵脉,那就不应该需要她发疯才对。

这具身体充满了谜题:是什么人要杀她?毒症怎么解?医修灵脉有什么用?为什么疯症状态就能自愈?……

好好的活下去,本来就很难,这一点,在哪儿都一样。

日复一日的活着,时间就会变得很慢,但姜亦不同,她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

强健体格、修炼灵力、看书研习……

除却每日从头顶洞口扔下来的一个饼,即便什么都没有,她也毫不担心,无论她缺什么,药杵空间几乎都能满足她,那些药瓶也像取之不尽一般,她每用掉一瓶,都会自动补上。

她看了很多书,但身上的毒还是毫无头绪。

银乌子之毒的确如陆云楼所说,沾之即死,死后尸体会遍生红纹,且按照她的理解,便是体内每一根神经会被腐蚀殆尽。

所以左眼的毒症,便是因为毒素开始腐蚀她的视神经了。

她现在只能等到出去之后,找到那妖兽,才能有可能研制出解药,就因为沾之即死,所以书上完全没有任何关于解药的描述。

时光流逝,日升日落。

姜亦用落石在铁笼上刻了一道又一道的划痕,一千多道。

转眼间,她被关在这儿,已经三年了。

药杵空间现在完全变了模样,再也不止四四方方的房子,那里面现在是一片没有尽头的空间,漫山遍野的药草,一间三层高的藏书阁,一处像家主寝殿那般规模的书房,一间和藏书阁一般大小的药房,还有凉亭、长廊、湖水……

那个铁笼如今也完全关不住她了,一年前,她便生生将那铁栏掰弯了,只是离开铁笼,她也没有办法出去,头顶的洞口太窄,人根本无法通过,只能容纳一块饼出入而已。

忆起毕溪月三年前进来那一次,来得悄无声息,离开也是,想必这洞穴必是有什么机关,但她还没能摸索出来。

这天,她如往常一般,意识抽离药杵空间,盘膝凝神,修炼灵力,耳边却传来了很轻很轻的脚步声。

是从上方洞口传来的,可此时并未到扔饼的时候,而且那脚步声极轻,定是习武之人。

姜亦睁开眼,脚下一轻,离开了铁笼的范围,跳到了池水边的岸上,贴着墙壁,静静听着上方传来的动静。

以往送饼的,都是蒙了眼的侍婢,摸索到洞口,就往下扔一块饼,饼里还被毕溪月安排揉进了滋补的灵药,姜亦也是因为药杵空间,才慢慢察觉到的,想来毕溪月是怕姜亦死了,没有人给她的宝贝姜盈渡灵脉……

蒙了眼的侍婢,姜亦做什么都没有用,可今日不同,无论来人是谁,发现铁笼中没有人,也许便会招来毕溪月,她不能放过任何能逃出去的机会。

“嗯?不在这里?”

姜亦耳朵一动,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嘟囔声,是姜大的声音。

洞穴的光被堵住了,她抬眼看着洞口,那只眼睛正在窥视着洞内。

姜亦心中一动,“怎么是你这个废物!”

太久没有说话,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也比三年前成熟了些许。

“姜亦?”姜大试探地问了一声。

“我还以为来的是二哥哥,害我白高兴一场。”她语气满是鄙夷。

“你——你以为姜二会来救你?你弄瘸了他的一条腿,如今他只会恨不得杀了你!”姜大果然被激怒了。

“是啊!也只有二哥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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