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到了我,指了指我所在的方向,几人立时呼喝着追了上来。
我还未及开口,为首之人便骂骂咧咧地打了我一耳光,犹不解恨,一脚将我踹倒在地,又抽了几鞭子,这才提着我的衣领,将我拖了起来。
这一顿打令我药劲儿去了不少,精神稍振,问道:“可有人会说华夏语?”
我一说话,那带队头目又打了我两耳光,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大骂,我听不懂他的话语,却看得懂他的意思,他让我闭嘴。
我被那几名代兵拖到了林子外,林子外还有其他几队代兵,押着数名华夏女奴。他们盘点人数时,见到我手上的赤豹,识得是贵重之物,当即夺去,转眼便将羊脂玉尽数撬下,将黄花梨劈成小段,各自分了。
代兵们将我当作了女奴,一并押回了营中。待到营外,我望见旗帜,知自己落入乞伏完的营寨时,这场阴谋谁人设下,心中了然。
买得通梁宫太医院的太医,且盼我受尽屈辱甚于痛快受死的人,只有一个。
果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