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拓跋飞来,面上忽地云开月现,露出一个甜美娇笑:“好哥哥,我们交个朋友罢,我名唤‘非悯’,你呢?”
“少乱叫,谁是你哥哥?”拓跋飞大为不悦,瞥了我一眼,“我们走。”
非悯脸色微变,又笼阴云:“你当将军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作一揖,打圆场道:“在下黎墨,路经此地,为天籁歌声所吸引,故而近前来听,无意冒犯——”
话未说完,便被非悯插嘴打断:“我又没问你,谁教你多嘴?”
“阿悯,不可无礼。”
阁楼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幽清柔绕,风中袅袅,闻声正是方才那位歌者,“黎姑娘,寒舍简陋,如蒙不弃,还盼进来一叙。”
我自是求之不得,立刻应承道:“好,那便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