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生死事大性命攸关?我有廉耻道义,他有吗?
他将我两只手绞在一起,单手制住,攥得死紧。
我只觉血液聚在指尖,流通不畅,须臾手便麻了。接着他用另一只手在我胳膊上或轻或重地又捏又按,初时只觉微疼,不一会儿,我便觉整条手臂酸软发麻,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了。
我又惊又疑又骇:“你在给我打麻药吗?”
他手下动作一顿,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我只当他默认了,他既然劳神费力地给我打麻药,至少说明他暂时还没想要我的命,多半是见我难以驯服,于是想出这法子迫我服从于他。
敌强我弱,我权且顺着他,示之以弱,让他感觉不到威胁,或许还能保全性命。
我放弃了挣扎,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好不容易憋出了几颗眼泪,赶紧一挤眼睛,让眼泪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