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2 / 3)

一回英雄,依牺牲自己的健康为代价,可到头来长大了回头想想真是幼稚的可笑,有很多方法比起打架来说更有效。”

麻药注射进手掌的位置,痛楚渐渐被缓解,沈予执的眉眼放的柔和,缝针的时候他只感受到了皮肉被拉扯着感觉。

麻药很管用麻痹了人的神经,很缓解一时的痛楚,就像前段时间不发一言的许岁鸳一样,可麻药过后的痛楚必然是来的猝不及防,汹涌澎湃的。

手掌被纱布彻底包裹住,男医生还特意叮嘱他:“还在上学吧,伤的还是右手,可能半年内都会影响你用笔,得好好有修养了。”

沈予执抬起被纱布包裹了一圈一圈的手,尝试了握了握,伤口在拉扯却并不疼,他眼眸淡然,语气平静地说:“会影响画画吧?”

正在收拾医疗用具的男医生听他这么问,简直要气笑:“画画?你是美术生吧?”

沈予执没说话,算是默认。

“短时间是画不了,伤到神经了,恢复快的话也得半年后,但也不是说就完全好的跟之前一样了,具体还是要恢复的快慢。”

“也不知道你们现在这群小孩到底是怎么想的,将来要是想起来会不会后悔。”

上了年纪的人多少都有些爱唠叨,碰见青春年少的小孩更是忍不了要多说几句,沈予执没有半点的不耐烦,只会在他问会不会后悔的时候,出声打断了。

“那您有后悔过吗?”

男医生扭过头不解的看向他,沈予执解释道:“为了喜欢的女孩子打架。”

这一次沉默地换成了男医生,这样的话题成人之间不会提及,他们只会考虑利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有些人问过自己怎么幼稚的问题了。

那些关于年少的记忆就像被冲开的闸门一样,一瞬间涌入了他的脑海里,他没在说话,沈予执也没执着于这个答案。

有的时候不说就是最好答案,沈予执站了起来,笑的轻松自在,勾了勾唇恣意的少年模样:“我女朋友胆子小,不能画画的事就麻烦您先别告诉她了。”

“我最怕她掉眼泪。”

从门外进来的许岁鸳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会不会影响画画,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一遍了,在最开始来的时候,只不过当时医生说需要仔细看看才能知道,现在回答她的是很确定的不会影响。

八月的最后一天彻底没了蝉鸣,鸟儿的叫喊声都变的少了,风也开始凉了起来,早中晚的温差开始变大,太阳还是如夏日的大而热烈,可走在阳光下的人再也感受不到盛夏的气息。

走出医院门的时候,许岁鸳一张脸安静的可怕,沈予执摊了摊自己受伤的手带着地讨好卖巧的语气逗着她:“看来今天要麻烦小仙女送她这弱不禁风的男朋友回家喽。”

许岁鸳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拿了电车的钥匙等沈予执坐好了,安安静静地骑着。

这不是两个人头一次坐同一辆电动车,整个暑假沈予执送了太多次许岁鸳回家,一路上说说笑笑,但这次跟往常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不是沉默胜似沉默的格调,沈予执坐在后座拼命的在讲笑话,可许岁鸳却始终不发一言。

两个人站在小区的入口前,在庞大矗立的入口建筑门下,人显的是那么的渺小。

风里有花香的味道,像是来年春日的气味,不是没落,枯败,而是一种生命力顽强,执着,的味道。

跟这样向上的生命力格格不入的是从内里开始腐败的许岁鸳。

电车向前行驶在路上的时候,风过耳畔,许岁鸳听见了凄凉的宣告,她逃的匆匆只丢下了一句看起来没什么分量的道歉:“对不起。”

风声很大,带来呼啸而过的痛意,好像又回到了那你那冬日寒风在脸上戏谑杀戮的感觉,沈予执的声音在风中飘荡。

“许岁鸳,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如果此时的许岁鸳回头看了一眼,就能看见往常那个总是懒散肆意的做什么都张弛有度的少年,此时站在大路上全然没了形象,在朝着她大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这是我的选择跟你没关系,阿鸳。”

天色渐晚,许岁鸳一直呆在那个被烧焦的房子了,她看着地上被摆放好的一个有些脏的芭比娃娃,一个首饰盒还有录取通知书,眼角的泪无声地扎在了空荡的房子里。

在这个家里她所珍视的一切,儿时缺失的爱还有自由似乎都被保留了下来,可独独少了许年。

这些东西是许年走的那天她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邻居交给她的。

天色黑了,楼道里有点动静都显的诡异,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隔壁的邻居像是为了她似的,在她出楼梯门的那一刻就出来了。

邻居的家光线明亮温馨好像容纳这世间所有形容美好家庭的词汇,而对面的房子,幽暗破败的是她的居住所。

“这些是大火的时候你弟弟....从窗户口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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