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的特权(2 / 3)

物分离,这才看清自己是踩到什么东西上。

烧烤用的一般都是竹签,可极个别不好穿的肉串用的是不锈钢的签,不知道是谁扔在了沙滩上,经过刚才一番活动,这根签子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被埋进了沙滩里,许岁鸳走过来的时候被一个贝壳绊了下,没站稳人字拖移出去了半截,这才把脚心直直的扎进了钢签里。

明晃晃的钢质在月光下泛着冷意的寒光,尖头上染着一抹鲜红,更好对应上了女孩脚心被洞穿的一个血窟窿,索性了是那尖头暴露的不多,估摸着不到手指一节的位置,也被刺穿的位置因为有了周围沙滩的阻隔也没有很深,只是这不断往外冒血的架势,属实是把夏潘吓了够呛。

“小温老师,小温老师,过来搭把手,岁鸳踩到钉子了。”夏潘一心的注意力都在许岁鸳冒血的脚上,根本细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扎了她。

“没事的,不过就是一根钢签而已,我还能站起来走路。”许岁鸳笑的轻松一把取出那枚染了血的钢签,放进了被她揉乱的垃圾袋里,看起来似乎这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也没有多疼,还试着要站起来走两步。

只不过蹙起的眉头暴露了她现在的痛楚,心脏也一直不安分的跳个不停,她很是心慌。

听说被这种东西扎到了,是要去医院打破伤风的,不知怎么她突然想起来,小的时候跟许年一起住宿在同一个小学的画面。

一个上五六年级,一个刚上一年级,那会的许年最黏她,虽然两个人不在同一栋楼里上课,但许年总爱在课下去找她,不是今天没橡皮了,就是明天没本子了,要不是就是笔也没了,总是每天许年有好多借口来找她,其实许年哪里是来找她,只不过那会许年认为这是许忠不要他了,他害怕极了怕许岁鸳哪天也就不见了,总是来确认她有没有在。

有一次一上午许岁鸳都没有看见许年的影子,还以为这小家伙终于安心了,到下午的时候也没看见这家伙,那天她右眼皮跳得厉害伴随着很压抑的心慌,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天不是许年想通了,是他生病了,还是他的同伴同学来找的她。

是一个秋天,不过是金黄硕果的深秋,跟现在的初秋不太一样,记得那天她领着半大的弟弟去了医务室,借了校医的电话给许忠打了很多通没有回应的电话。

校医看起来并不慈祥,许岁鸳的宿舍就在校医的对面,她见过好多从这间充斥着药味的房间里摸着屁股哭着出来的小孩子,宿管大姨最常用的一句口头禅就是,谁要是不听话,就给扔到那间屋子里打上一针,导致许岁鸳很怕这个校医。

校医只是简单摸了摸许年的额头,只说是不烫应该是感冒不是发烧,回去吃一点感冒药就好了,她很少生病,但宿舍里有个爱生病的小姑娘,娇滴滴的每次发烧不管多晚她的父母都会来接她回家,每次都会摸摸她的额头和腋下。

她学着样子,摸了摸许年的额头,深秋的天她最是怕冷,手脚全都是凉的,怕过了凉气给许年伸手探进他腋下的时候还特意搓了搓手,可还是把许年凉了一个机灵,腋下的温度很高,也烫了她一个机灵,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跟那个女校医争辩,许年就是发烧了必须量下体温才可以。

那天的天很沉,大概会让人没有好好工作的兴致,女校医行医好几年,哪里会信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女娃娃说的话,又摸了摸额头确定的告诉她许年只是感冒而已,不肯为他量体温,许年烧的整个人只知道哭,哪里有心思帮自家姐姐说上两句,许岁鸳急的当时眼泪都下来了,一个劲的央求给她的弟弟量下体温,最后女校医看她不依不饶的份上,才勉强拿出体温计量了下,还说一定不可能是发烧了,最后体温计出来的温度高烧39度。

后来班主任终于打通了许忠的电话,等到许忠把许年接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要不是及时吃了点退烧药,人怕是都要烧傻了。

许岁鸳在医院看着针头扎进许年小小的拳头里的那一刻,心底的慌乱终于停了下来,那是许忠头一次夸她尽到了一个姐姐的责任,可她好像并不喜欢这声夸赞,因为那是拿许年的健康换来的。

一根钢签扎的她心慌不已,眼皮也极具的跳动着,好像回到了那年许年生病的日子里。

许岁鸳在心底嘲笑自己,女人总是感性的动物,一点风吹草动总是能引起无限的联想,现在的许年就算是去医院,也会毒舌的说自己如何如何强装,百毒不侵,偶尔去一次医院也是为了给医院贡献一点经济。

思绪从回忆里拉回,现实中的她真要去一样医院了。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许岁鸳推脱着夏潘跟温惜礼的好意,尝试着自己站起来走。

夏潘敛了焦急的神色,严肃地将她给按了下来,完全不由分指挥:“温老师,你搭把手把岁鸳放到我后背上,我背着她先出去。”

“还得在麻烦你,去喊下小沈老师,就是那个看起来高高的,总是跟岁鸳在一块的那个男生。”

说完夏潘蹲在地上做了一个随时准备背起许岁鸳的动作

最新小说: 帝王家之孤女在晋升 隔墙有“夫” 强哥不只是个传说 王妃写了和离书后,王爷他慌了 重生高嫁,世子妃她冠绝京城 闪婚萌妻:亿万总裁宠上瘾 兽萌天下:妖女太轻狂 我在惊悚世界里当boss 综武:武林乱不乱,我乔峰说了算 穿书后,恶毒女配成了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