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仓鼠(3 / 4)

用他都不舍得给我用,我自认为还算了解他,他看你的眼神属实算不上清白。”

说完也不知为何她自己哈哈大笑了两声。

听着夏潘分析的头头是道的理论,许岁鸳原本正弯腰扫地的身姿突然直了起来,煞有其事摸了两下下巴,沉思了下。

“你怎么一说,我也感觉他对我有心思。”

“你不知道,我以前待见过他兄弟....”

许岁鸳想了想,怎么把两人这种暧昧又心知肚明的关系讲出来,思索了下,她决定言简意赅。

“总而言之,有点像是他兄弟先渣了我,我又渣了他兄弟,凑巧沈予执在代课的画室碰见了我,于是他对我有报复的心思,让我时时刻刻记得自己渣了他兄弟,让我良心不安,让我原本平静美好且短暂的假期里每一天看见他就会尴尬。”

许岁鸳说的言辞凿凿,还一副悲戚的模样,说完还叹了一声长气。

她悄悄观察了下夏潘的表情,其实不用看,这种脑洞也只有段暖能想出来了,她自己都不信,但这样装傻充楞的说出来,总比什么都放在明面上让人尴尬来的轻快。

被揭露“心思”的当事人,没有事迹败露后恼羞成怒的急躁感,反而叠了两条大长腿,斜靠在墙边,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有抹不经意的笑爬上眼底,好整以暇的睨着门内犯傻的人继续泛傻气。

夏潘想笑又笑不出来,这种脑回路她可不敢苟同。

哪里有什么巧合,她曾经在空间里发过一张刚来这个画室工作的照片里面有学生和老师,沈予执破天荒地在底下给她评论,她当时兴高采烈地以为是老天终于开眼了,现在看了不过是一场撇除掉她蓄谋已久地相遇罢了。

夏潘想再开口说点什么,还没开口,就被少女自以为是迎面送来的一双玉臂给挡了回去。

女孩胸有成竹,还颇有一副我很聪明谁也别想逃出我的眼睛的语气继续冒着傻气。

“居然有人会这么傻,我都是渣女了,心里怎么可能会有愧疚感。”表情有些疑惑,小手一挥:“再说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嘿嘿。”

听到她自以为很是有道理的发言,夏潘只想扶额。

果然有些人,只适合当个哑巴。

沈予执在听到一番谬论后,眼神微眯,胸腔震动,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

有些无奈又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清的暧昧,眉眼多出几分缱绻,走近,俯身在许岁鸳的耳旁,嗓音暗哑低沉像有些蛊惑,尾调上扬带着气音,开口。

“怎么不来渣我,嗯?”

“我靠,他真的这么说的?”

“嗯,而且当时的样子很.........”

“骚包!”

许岁鸳换完鞋,把钥匙放在了鞋柜上,换了另一个手举着电话,思索了半天给出了中肯的用词。

“有多骚包?”段暖很是兴奋。

这个问题,一下让原本已经平复心情的许岁鸳拉回了那场不能直视的对弈中。

男生性感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有一瞬的错觉让她感觉不是耳朵在听,而是强劲有力的心脏在感知,少年的下颌轮廓异常清冷,扑面而来的独属于男生所特有的荷尔蒙有淡淡的铃兰香的味道,有些灼热、撩人。

两人距离有些近,近到她侧目都能看清他脸上的毛孔。

时间像是静止。

沈予执站起身时,有意无意的稍微偏了下头,黑色的眼镜框正好擦过她的脸颊,带着冰凉的触感,烫的她急忙退后了几步。

就连对视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掉下了一句“大夏天穿黑色衣服,你也不嫌热。”

“咳咳。”她战术性地咳嗽了两声。

“反正就是很骚包。”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仅剩一盒快过期的酸奶,插上吸管,冷藏过后的清凉感疏散了一些燥热,好像趴上脸的红晕也被逼退了不少。

两人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陆陆续续的聊了一些关于志愿要填报哪所学校的事情,就挂了电话各自忙去了。

虽然是闺蜜,但这次志愿填报两人倒是没有向往常一样约定往一个地方去考。

段暖顾家基本填报的学校都是在距离泽硅县很近的省份里选的,而许岁鸳则想一睹南方的天地报的就远了些。

随着鼠标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许岁鸳志愿填报也完成了。

她正打算拿起手机给段暖说下自己最后选择的结果,就瞥见放在右手鼠标旁的手机屏幕亮了不知道多久。

碎裂的屏幕上出现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来电显示,有几个数字正巧被屏幕的裂缝一分为二,看起来有些重影。

许岁鸳心下一紧,匆忙拿起手机要接电话。

但手机屏幕有些失灵,越是着急越是接通不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许是等的有些不耐烦,摁断了电话,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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