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3 / 4)

就回屋里待着了,就算是家里没什么人,她几乎不在客厅里坐着。

正午的日头足的很,她这个屋子朝阳,太阳毫不吝啬把大把的光洒在木质上下铺的床上一层金辉,暖洋洋的,让人泛着倦意。

许岁鸳这个季节是不睡午觉的,但眼皮沉重感越来越加剧,对抗困意的意识也渐渐消散了去,最终手机掉在了一旁。

午后的时光总是惬意的,像是约定俗称的一样,人门好像都在午休,小区里静谧无声,除了几声鸟叫和蝉鸣交替着唤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手机铃声划破天际,惊的窗外的鸟儿都飞走了,可床上的人却没要醒的意思。

似乎有什么声音在耳边炸响,许岁鸳潜意识里以为是许年早起又叫不醒她了,便又把手机声调到最大放在了她的耳边,可那手机的声响实在太大,旋律也格外的激昂,许岁鸳在半梦半醒中,猛然意识到那是自己设置的闹铃响了。

她想伸手去关那闹人的铃声,可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手指也动弹不得,但似乎分明能看见那手机就在枕头边,就连那屏幕上显示关闹钟的页面,似乎她也能看得见。

耳边还有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以及楼下传来的几声小孩子打闹的声音。

她似乎能看见周遭的一切,听见周遭的一切,却又像是从一个第三方的视觉审判着。

她急迫的调动起全身的肌肉来运作,她想起来,想睁眼,想关掉那个烦人的闹铃声。

可一切只是意识在极力的挣扎着躁动着,她本人还是稳稳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了,可这幅躯壳像是停留在她入睡的那一刻一样。

她知道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梦魇住了。

这个种无力的失控感,是怎么摆脱都摆脱不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彻底清醒,但也没办法在入睡,像处于一个中间地带的断失处一样。

每次只要这样像是坠入了什么噩梦一般,就算是梦醒后彻底的清醒过来那种有意识但无法操控身体的无力和恐惧感,总会萦绕在她的脑海里几天都消散不去。

这个就是她不爱睡午觉的原因,这个情况在冬夏两季最明显。

渐渐的铃声停息了,穿堂的柔风似乎也停了下来,窗外的鸟鸣还在继续着,楼下小孩的嬉闹声也持续着。

好像只有这间屋子陷入了平静祥和的空间里,独立了出来。

屋内的一切都安静的可拍,只有许岁鸳还在那摸不着的虚妄的潜意识里锋利的挣扎着。

“砰!”

许岁鸳猛然的从床上滚落了下来发出一声闷响。

双眼无神又惊恐万分的望着窗台上那郁郁葱葱朝着光伸展了枝叶的草,大口喘着气,可能是太过惊恐胸膛也跟着极速的上下浮动。

额头上涔出细密的汗珠,世界只剩下来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大概持续了一分钟,直到那烦人的闹铃声再次传进耳膜里,许岁鸳这才如梦初醒般,惶恐的环顾了四周,看到了熟悉的场景,这才从地上站起来,慌忙去捡起跟着一起摔落的夏凉被,关掉了烦人的铃声。

下午家里没什么人,许岁鸳又梦魇了,自然是不敢在家里呆着,她负责的是上午班的素描,下午没什么事就一个人出去走了走。

一天总是过得很快,夏日的落幕虽然晚但总会到的。

酒吧是这个小县城里新型词语。

近几年,泽跬县大力发展旅游业,政府拨款出资修路,搞宣传,成效显著。

不仅带动了旅游业的发展更是直接拉动了整个县城经济,家乡再发展,原先那些跻身在一线城市的年轻人,也愿意回来创业。

全县城唯一的一家酒吧也应运而生。

新店开张,自然是引来了不少感兴趣的年轻人。

人生鼎沸,灯火喧嚣,说的就是今夜的忘忧。

忘忧是这家酒店的名字。

舞池厅里,不少的男男女女晃动着身子,跟着激情带感的节奏,消弭着一天的疲惫。

顾浩满头大汗的从舞池厅退下来回到卡座,人还没坐下就听见旁边冷的透骨的声音。

“有女朋友。”

今晚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过来要聂城□□的了,那女孩瞧着还要在说点什么交个朋友之类的,就见聂城看也没看的有些乏味的吐出淡淡的几个字。

“没兴趣。”

瞧着要微信的女孩脸涨的通红跑掉的背影,顾浩还不忘说几句风凉话。

“啧啧啧,又气哭一个。”

他端起桌前的调的五颜六色的鸡尾酒轻抿了一口,由于不常喝酒,这一口下去被呛的厉害,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聂城不咸不淡的睨了他一眼。

“妈的,什么破酒,呛死老子了。”

顾浩被那口酒辣的脖子通红,嘴上自然也是免不了骂上两句,却还是把那杯酒一饮而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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