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2 / 3)

,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走到零食区。

初芒顿觉口干舌燥,都想现在去结账把货架上的水买下来直接喝了。

她愣了下神,才反应过来手还挽着陈令璟,立马松开,“抱歉啊,刚才谢谢了。”

“没事,”陈令璟引着她往尽头的茶水区走,“要喝什么?”

初芒点了一大杯柠檬水,酸甜的汁水润进喉咙,缓解了不少的烦闷感。

陈令璟用勺子舀着青柠苏打,冰块与勺子碰撞,在实木桌子上漾出一圈水晕。他带着点试探的语气,盯着杯子里起伏的一片青柠,问:“刚才那人是你同学?”

他真没想到章理嘴会这么脏,竟当众对初芒语言攻击,而且从他的话的意思来看,他和初芒好像以前不是那层关系,是别人瞎传的。

“对,他叫章理。”初芒解释着,“我高二的同桌。”

初芒简单地跟陈令璟概括着她和章理是怎么熟络又怎么背道而驰的,包括当初扬起的谣言。

“对于那个谣言我是真的很懵,空穴来风竟还越演越烈。他那段时间感觉就是把所有的错都怪到我头上,对我冷暴力,努力避嫌。后来觉得班上没人跟他讲话很孤独,又过来对我主动示好,还给我写了道歉信。”

初芒扣着手上的倒刺,这是她第一次跟别人正面聊这事,就连李忆绵都很少提,“我高二那时候性格挺差的,也挺冷漠的,成绩差又不爱说话。学习以外的事在我脑子里真就跟简单过了一遍一样,不会多想也不会主动干涉。现在想想,其实当时就懦弱,遇事也只知道躲,被章理反复情绪控制都不知道。”

初芒把那根倒刺拔了,以为会很痛,但其实还好,她用纸包住,手按着里面的血便不再流了。

“也不一定要这么说吧,”陈令璟接,“当时学习压力那么重,哪有闲工夫管这些事。而且谣言又不是你的错。”

“嗯,其实他讲话一直都是今天这样,看着文文静静的,遇到点不爽的事就会一直骂。不敢当着人家面骂,回班坐到椅子上就会絮絮叨叨地骂。我感觉他的心理有一点点问题,性格也是。”

陈令璟无语:“他就这点出息?”

“我一直都不太喜欢他,但我以前迟钝,感知能力差,后知后觉才感觉到他刚才的某句话是在阴阳怪气,又或者是在向我传递负情绪。”

高三这一年,两人没有讲过一句话,没有人替章理承担这些情绪的“负债”,也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面貌。所以,当他在看到初芒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心里恶毒的种子渐渐开花。

他沉甸甸的毒罂.粟掉到地上,再也按耐不住了。

这两次的见面,都以咄咄逼人的不欢而散为结局,他的嫉妒、他的不满、他的小心眼,全都爆发出来。

初芒:“我上次学车也碰到他了,我刚开始还能正常跟他讲话,只是稍微有点尴尬,可他话里行间的火.药味让我根本无法心平气和跟他说话。所以我今天看到他,第一反应就是好烦,真的好烦。”

陈令璟顿默着,没想到这场他也误会的谣言背后,竟是一场精神控制男的可怕占有欲。初芒深陷泥潭在呼唤救援,却被大家误会她在嬉笑。

“但值得庆幸的是,”初芒托着下巴,“我彻彻底底的摆脱他了。”

初芒从班级倒一逆升到班级第一,而章理的成绩依旧激不起太大的水花。两人的成绩悬殊,读的大学势必不一样,甚至未来的就业环境、门槛都不一样。他们只会是两条很难相交的平行线,各自行驶在自己的道路上。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陈令璟模样突然正色起来,脑子里想着一些矫情话,心里七上八下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他想说,你就应该永远光芒万丈,也永远一路生花。

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嘛,一个人使劲踮起脚尖靠近太阳的时候,全世界都挡不住她的光芒。他觉得初芒就是这种人,从倒数的泥潭能全身而退,又一跃而上,攫取光芒,最后自己也成为那个充满着光芒的人。

他仿佛能想象到初芒坐在桌前,低着头奋笔疾书一天又一天的样子,这世界从来没有捷径,也从没有不劳而获。南辞中学是市重点,每次周考、月考都是很激烈的角逐,年级前十也是经常更新换代。就如同跑一场马拉松比赛,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赢家是谁。

而初芒能挺身而出,冲破重围,足以可见她这一路来的毅力与恒心。

陈令璟顿觉懊恼,自己当时在知道这个谣言时,竟也是以一种“看客”的姿态揣测与吃醋。却从未想过去了解事情真实的背后,也从未从初芒的角度来看待问题。

他攥了攥手心,眸色蓦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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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着出发前一晚上,李忆绵在四人的小群里发起电话粥。

但基本就初芒和李忆绵两个人在聊天,他们男生闭着麦打着游戏,只有李忆绵时不时cue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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