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找我啊啊!”
“可能,现在不是我们去找你了,”初芒说了下他们现在难堪的处境,“得你来找我们了。”
“啊没事没事,我来拯救你们!你们现在在哪啊?我和我姑父开车去接你们。”
“不知道,在一条小溪旁边。”
“那你把微信定位开着,就在那站着等我!”
一晚上的颠沛流离,终于在见到李忆绵姑父的面包车时,看到了曙光。
“呜呜我真的该死啊,辛苦你们了,长途跋涉的。”李忆绵从车上下来,抱着初芒道歉了好一会儿。
“你人没事就好,当时不回电话我们真怕你出什么事了呢,尤其是张佑安。”
听到这话,李忆绵这才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张佑安,两人对视一眼,又都一时愣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李忆绵敛了下嘴,走向张佑安,特别小公主地说:“算了,看在你这次一路过来不容易的份上,我原谅你了!”
张佑安紧张了一晚上的弦,终于松了。
四个人一同坐上了面包车,终于来到了云溪镇。
跟西天取经一样,看到带有“云溪镇”三个字匾的大门时,莫名热泪盈眶。
因为他们来的太突然了,没有收拾好空余的房间给他们住,初芒可以跟李忆绵挤一挤一块睡,但陈令璟张佑安他们没床位,就只能暂住在镇上的小旅馆里。
为了方便联系,李忆绵拉着他们建了个微信群,还取了个名字叫“云溪镇四小只”。
现在太晚了,大家奔波了一晚上都心焦力瘁,洗完澡便都准备上床入睡。
月亮藏进云里,嬉闹了一天的小狗懒洋洋地耷拢着耳朵睡觉,万物阒静,镇子上最后一点灯光,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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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旅馆里一只小台灯被人“吧嗒”一声,点亮了。
陈令璟“垂死病中惊坐起”,将被子拢开,愤愤不平道:“不是,他有病吧?!”
正在睡觉的张佑安被他给吓醒了,埋怨了几句但也附和地点点头,“很难不赞同,确实有病。”
时间拨回二十分钟前。
在旅馆住下的两人很快就发现一个致命问题——他们没带任何衣物过来。
衣服裤子还能将就一下明天穿,但内裤怎么办?
两人互相推脱争论了五六分钟,最终还是决定出门去问问。
旅馆老板说本来前面还有个小超市的,但这个点已经关门了。镇上的人都热情,老板主动提出帮他们去别的旅客那借两条新的。
第一位开门的是个暴躁男,正在开很大的声音看电视。他一脸不满三个不速之客打扰到他看电视,嗓音吼得洪亮:“干嘛?!!”
旅馆老板在他面前显得唯唯诺诺,声音细弱蚊蝇,“我来借借借……”
“借什么?!”
陈令璟看见暴躁男满身的腱子肉,贲张的胳臂如同崎岖的山峰一样,青筋似藤蔓般蜿蜒,满满的力量感看样子能一拳打三个。
见三人不说话,暴躁男又再次怒道:“他妈的!借什么!”
“内裤。”
“……”
事情开始变得诡异了起来。
暴躁男愣怔了一下,开始扫视面前的三个人,“变态啊?”
“不不,不是的。”旅馆老板向他解释一番,证明他们没有其他意图。
暴躁男拖着长音“噢”了一声,正当大家以为有戏时,他猛地把门一关,丝毫不留情面,“神经病吧!不借!”
留下三个人在门后面面相觑。
得。
白忙活一场。
第二位“幸运房客”,老板就选的谨慎了一点,怕里面的人睡着了便轻轻敲了敲门,见没什么反应正准备离开,门却缓缓地开了一条缝。
顿时,门里传出来些男女波涛汹涌的喘.叫声。
丝毫不避讳,带着欢愉的叫.床声如泄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跟之前在网吧听到的带着阵阵隐忍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真枪实战的声音更令人面红耳赤。
只消一耳,便像耳朵里钻进去只小虫子,在耳道里发痒发麻。
陈令璟当时脑子里竟想的是,这家旅馆隔音不错啊,在外面一点都听不到。
开门的是个小男儿,他从门缝里探出个小眼睛来,但看清门外的来人后,他就立马把门给关上了,灰溜溜地跑走。
陈令璟的第二个想法是,这对夫妻,嗯,挺有意思的。
丝毫不顾及与避讳小孩子是不是在身边,这小男孩现在不懂,不代表以后不懂,但无所谓啦,社会在进步,思想在开放,小朋友的性启蒙教育是该要好好教一教。
第二扇门也以失败告终,他们就近原则,“转战”去了隔壁,轻轻地敲了敲他们的第三扇门。
开门的是一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