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个谜。”
他停了下,贴心的留给封浮霜反应的时间,随后道:“后来查的久了,有下人顶不住压力想跑,被人抓住后这件事才闹了出来。
是那位大人府上的姨娘做的,她也是被抓起来的主谋。”
封浮霜不再问这个,那中年男子也随即讲起了其他事,她派他们去扬州,不是查案子的。
“郡主让我等去的那户人家已经无人了。”他拿出了件东西,奉了上来。
“我们按您给的地址寻过去,发现那地方是一处烧焦的府邸,听附近的人家说,那户人家五月前遇上了一伙流贼,全家上下八十多口人,无一存活。”
他继续说,解释起封浮霜面前的那面木质小令,“我们偶然在那府里发现了这令,那户人家并不姓陈,流寇身上也不会携带标明身份的物件,因觉得蹊跷,我们便将它带了回来。”
封浮霜轻叹一声,到底是晚了吗?
她不死心,再问,“当真没有人存活?”
“是。”中年男子很肯定,不过片刻后他面色有些犹豫,“姓黎的应当无人存活,但那老爷的外孙应该……”
封浮霜眼睛一亮,追问:“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