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则渝笑着答应,“好!”
两人点好了才,忠春和忠贤才停好马车从楼下进来,然后石榴酒一上来就被收缴了。
忠贤一脸宁死不屈,“少爷!您喝药呢!大夫嘱咐过不能喝酒!要是让您喝了酒,回去嬷嬷定然饶不了我!”
忠春明显聪明很多,他帮着忠贤护着酒,对李琒道,“少爷,您更不能喝了,要是您喝了酒,以后就再也别想出来了!”
李则渝和李琒垂头丧气,只好再点了一壶碧螺春。
飞鸿楼的席面确实不错,让他们美美的吃了一顿。
他们吃完饭乘着马车绕城慢慢逛了一圈。
李则渝趁机将京城的路都认了大概,等看的差不多了,就找了一间茶楼听说书,李则渝听的津津有味。
李则渝来到古代已久,认字只能认些简单的,看游记等等也是连蒙带猜,有时候是能够猜的出字的意思,却仍然看不明白书。
实在是此时的文章大都不是白话,行文很是讲究,对于李则渝这个现代人来说,读起来就是很艰涩了。
终于能够听人讲点有意思的东西了,哪怕这个说书先生讲的都是些很老旧套路的故事,他也听的津津有味,两人直到晚间吃饭前才回去。
这次李则渝进侯府走的就不是正门了,而是赶着马车从后门进去。
这次的门房也不是下巴一颗大黑痣的门房,而是一个年纪颇青的小伙子。
李琒拉着李则渝急急忙忙地往回走,“娘亲等我们吃饭!快!快!再晚回去要挨骂啦!”
李则渝看着小胖子拽着他往回走的样子觉得好笑,但也由着他。
两人进去不久,后门又进来个人,正是早晨出门的南清玉。
南清玉已经在昌平侯府呆了将近一个月了,关于她的婚事,侯府,其实主要是叶氏,一直都没有给她一个准话。
虽然南清玉的吃喝都不缺,偶尔还能得一些昂贵的首饰金银等等,但是南清玉心里没有底,看着这些衣服首饰也有点开心不起来。
在这种情况之下,她难免忙些事情,既是弥补心中惶惶也是想要试着给自己尝试寻找出路。
不知不觉的,她竟然已经在京城街巷之中悄悄做起了游医。
一开始只有一些贫民找她看病,但是今日,她竟然被唤进一处宅院内,为其小姐诊病。
南清玉自觉更紧一步,心中开心,今日回来买了京城有名的那家烧鹅,准备和连翘一起加餐。
不巧进门的时候正好撞上了李则渝他们回府的马车。
南清玉不愿意让府中其他的人知道她悄悄在外行医的事情,于是悄悄躲在外面角落,等到马车进去之后才悄悄往里走。
南清玉身在侯府也不是全然不知事的,她知道侯府昨日进了个少爷,还是挺大的阵仗,侯府长辈都出来接待了,但也就能知道这些了。
李则渝的事情只有府中的长辈知道,其余人是不知道细节的,她自然也不知道。
她看了一眼,也没有太在意,自提着烤鹅回到了自己小院。
李则渝更是不知道这些,今日的晚宴阵仗很大,昨日未曾见到的人都在,不止几个长辈,甚至还有一些在府中的庶子等人,全都来了。
今日这次晚宴是老侯爷举办的,他主要是想要府中众人都认认人。
明日,老侯爷做主开祠堂,将李则渝的名字加在族谱之上。
老侯爷也是想要让府中这桩丑事尽早过去,越早越好。
所以,根本就没等另外一个当事人李诚回来,就准备将这桩事快速收尾。
——
张伟才府中,李珹安静的跟在张鸿高的身后,垂眸静思。
张伟才心中生气,却不好对堂下两人发作。
下面两人,一个是他的侄儿,另外一个是昌平侯府的大少爷,此次不过是来他这里历练一番,准备些资历罢了,若是真的论起来,张伟才反而应该庆幸李珹没有出事,不然有事的恐怕不是几车银钱,而是他了。
思及次,他硬是在书桌前转了几圈,硬是把心中郁郁之气咽了下去,这才对两人露出笑脸,各自宽慰,“只是一桩小事,赋税没了再收就是......”
李珹抬头看了一眼张伟才,随即垂下眼睛继续沉默。
其实,他身份尊贵,年纪轻轻已经是个秀才,以后在科场之上的成就不可限量,本没有必要此时下来历练。
但他心气极高,年纪虽轻已经想要拥有自己的人脉,也早早想要做出一番事业,这才跟着庶叔出门。
本来,庶叔也只是许诺带他出门游学一番,这桩差事还是他自己求来的,本以为是十拿九稳之事,谁知道就碰上了这番变故。
张伟才自然不会拿他怎么样,只是之后他在想要主动揽过差事却是没有那么容易了。
李珹心中已经在琢磨其他事情,对于张伟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