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俩人忙碌到大半夜。林郎月的情况总算趋于平稳。天快亮的时候,林郎月的肾功能的指标开始恢复。这间并不宽敞的病房里挤着一张病床,两个高大的男人,显得局促又狭窄。邵一辰和白故天除了刚开始时询问病情时的几句对话,之后没有再说过任何话,一人坐在床边,一人坐在沙发上。
天色大亮时。
“你总算醒了。”坐在床边的邵一辰明显是松了一口气,阴沉着一张俊脸,指责道,“丁婉,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找麻烦?你昨天晚上做了两遍血透!”
林郎月噗嗤笑出声,稍微一动扯到脖子,只觉脖子被斩断一般疼,想伸手去摸,邵一辰又呵斥道,“别动,管子刚刚拔下。”
“多谢邵医生救命之恩。”
“先别急着谢,”邵一辰眼皮一翻,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斜后方,小声又严厉地说道,“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是怎么中的毒,下次这种你只管杀,让我管埋的事别来找上我。”
“好。”
“你再休息一下,我得去上班,再不走可就迟到了。”邵一辰回头望一眼白故天,“今天她身边不能离人,我下午五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