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过大,她有些性格不敢在您面前表现出来。”
“是吗,这样看你跟她很熟。”
尔甜以前经常在比赛中强调女性的利益,导致他对她戴了有色眼镜,最近跟她相处下来,发现这姑娘长得真漂亮,眉眼经得住细看,甚至比这段时间风头很盛的纪珞还多几分味道。
走了一个邹一彤,他可以培养第二个,反正她需要他的提拔,潜规则这种事,肯定推脱着推脱着就答应了。
“是啊,”他回,“我跟底下的员工相处得都还可以,小尔个人特点挺鲜明的,可以重点培养。质总,您说把她拨给我当助理怎么样?”
经理的助理在比赛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可以使尔甜在设计的时候少些门槛,但质控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男人眼睛一闭一睁,脑子里都过了哪些脏事儿,他从他的脸上就能看出来。
经过昨天质总拨钱打发邹家人一事后,王经理觉得自己的地位提高了不少,只是招个助理而已,质总肯定会同意的。
正当他眼巴巴地等着答案时,质控说:“王经理,太闲的话去把马桶刷了。”
王经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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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手头的事情后质控去了一家酒吧,官哲在卡座上等他,他不喜欢去包厢,那样享受不到外界明目张胆的注视。质控知道他这个想法后,把他归列为朋友里最骚的。
可是质控不能这样大大咧咧,除非包场,不然会引起轰动,毕竟他这么帅还这么火,于是武装了一下过来。官哲知道他的排场后,回一句,骚不过你。
他落座,今天穿得很休闲,黑色渔夫帽几乎遮住了眼睛,衬得他精致的脸旁弧线更分明,身上是一套红蓝格子落肩西装,模特图裤脚拖了地,他穿上只到脚踝,感叹一句操,老子腿这么长。
此时这大长腿不由分说地往官哲那儿一撇,“打扰我跟我老婆睡觉,最好有正事。”
“靠,约你几回了,什么她做噩梦了你得哄着,什么她在吃鱼你得剥刺,你跟朋友们多久没聚了,干脆死你老婆身上算了。”
“真的啊?”
他作势要起来,官哲连忙拉住他,“当我没说,今天来真有正事。”
“说。”
“前几天我爸收到一笔订单,署名William,但这不一定是真名,订货的人肯定是想藏起自己的小尾巴。”
“这很正常。”
“这是正常,但这批是新货,我爸还不清楚它有没有副作用。”
“卖了没?”
“卖了。”官哲说,“我爸在国外有一批老客户,他没舍得拿他们做实验,就转手卖给了这个William。”
“你爸的良心被你吃了啊。”
“做这种生意的有几个心肠好的,我们家也就我有点底线。”
“那你找我来是想干嘛?我可不做犯法的事。”
“你先听我说,我家还是明白轻重的,不把手伸到国内来,可是那个新品竟然出现在了旌朝,这不是有人成心要搞事吗?”
“你是说有人从国外购买那玩意儿,到国内贩卖?”
“不排除这个可能,而且量还挺大的,远远超过了我爸卖出去的范畴。”酒吧内灯光四闪,暧昧熏天,官哲压着嗓子,难得没有浪迹酒肉场所的浮意,“我家的场地和师父都是固定的,那个新品师父研究了三年,不可能有人同步学会,除非是William买完之后,找地方把东西分解出来,再批量研制。”
听官哲这么一说,质控顿时严肃了起来,旌朝有能力且有案底的场所,就那一个。
点了下手机,屏幕上显示23:16,他拨了一通电话,对那头说:“出来,质哥请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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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得罪质家之后,姜赫被他妈管得很严,钱被控了,人被关了,到点就得回家。
点是九点。
九点夜生活还没开始好吗?
他这阵子憋坏了,晚上睡不着,白天没精神,差点抑郁。好在最近家里有客人,每晚十点准时来,第二天早晨才走,他妈才没那么多精力放在他身上。
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当他们讨论的都是医院机密,没放在心上。
今晚那人又来了,书房的门关得严严实实,按照以往经验,他妈不会再出来,所以他接到质控的电话时才这么雀跃。
“只喝酒?”他问。
电话那头很有耐心:“随便点。”
姜赫迅速穿好衣服,“行,我叫上兄弟。”
这一顿奔着吃垮质控去的,叫的兄弟也多,个个酒量惊人,他盘算了一下,要是“随便点”的话,估计得让质控放不少血。
一堆人往头桌一扎,很多人的目光就跟了过去,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耀眼的身姿,出众的长相,开的还是黄金卡座,光是开卡费就要五个数,不免有人心猿意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