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茨里面,而强大的巫师有很多吧。”女孩满脸高兴,但也谦虚地否认了。
“让我们来计划一下。”斯莱特林们摊开地图围成一圈,三个孩子计算着具体施行的计划。
“应该挑一个避开教授与学生的地方。”
“我觉得这里可以,离城堡最远,附近还有蜷翼魔。”
“还有诺绰瓦。”他们说。
高个男孩提议:“要不要用个咒语——触发咒。”
淡淡的蓝光落在地图上,高个男孩翻动了它一下,他的魔杖尖端立刻流出一缕闪烁的红光。
“用这个监视诺绰瓦的动向。”他说。
诺绰瓦的眼神令他们毛骨悚然。
她似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饱和度高到无机质的虹膜像在流动,顺着他们的视网膜流到大脑,随即而来的是窸窸簌簌的虫蚁爬行声。
为打消恐惧,他们开始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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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的魔力不算多,输出也不很稳,如果应用在剧烈波动的心境与破坏性的咒语之下,它们就成为了优势。
受制于身体年龄因素与见识的原因,所有人能使用的其实只有一些小恶咒。
但漂浮的雀跃的灵魂激发了咒语的效果,即使是小恶咒的效果也非同寻常。几个小巫师合拢着腿旋转着跳舞,嘴里伸出了长长的门牙,还在不停地笑着——快活地笑着,脸上却没有丝毫快乐的留存。
那大约可以称为恐惧。
栀子色眼瞳的巫师安静地看着他们,她手臂上是魔咒造成的伤口,伤口流着血,顺着指尖滑到魔杖,再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喉口同样有一道不浅的伤,透过破损的皮肤隐约可见灰粉色的软骨组织。
巫师袍的胸口一片湿淋淋,厚重地像是金属层一样的东西黏在身上。
毫无疑问,她在流血,甚至流着血看着他们,在咒语效果褪去时给他们补上一个个恶咒。
伤口是他们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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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过于冲动了。
妄图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巫师居然能够释放出这样强大的切割咒。
缓慢失血带走了躁郁的感觉,不够冷静的充满肾上腺素的身体不再战栗。体温好像开始降低,冬天的冷空气似乎更酷烈了些。
激动的脑神经安静下来,我有些后悔没在捕猎前施放一个盔甲护身,以至于被抓伤颈部。
但是没关系,巫师能治好我所有的伤,这些血液正好给看不起我的斯莱特林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失血不到300毫升。
估算出这个数值时,我糟糕的情绪得到了些许缓解。
“塔兰泰拉舞。”
“塔兰泰拉舞。”
“塔兰泰拉舞。”
跳吧跳吧,某个手臂强壮的男人都要登月了,落后的巫师怎么也要体会一下宇航员在离心机里面的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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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海格感到迷惑。
早晨,他带着阿拉戈克去禁林散步,宠物忽然告诉他有血腥味儿。
“不是你给我吃的兔子或者鸡,”阿拉戈克说,“那是人血,海格。”
顺着阿拉戈克的指引走到禁林边缘,他先看见三个转得一个赛一个起劲儿的斯莱特林,他们的领带与巫师袍翩翩飞舞,银绿色与雪地相映成趣。
海格:“斯莱特林原来会自己偷偷练习舞蹈吗?”
八眼巨蛛用螯肢揍了一下他的脸,海格抱怨一声,顺着前者指引的方向看去。
一个颜色鲜艳的斯莱特林女生正举着魔杖,对那几个斯莱特林施加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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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头发乱蓬蓬的大个子是从哪跑来的?
粗大的手指捏住我的手臂,金红色的格兰芬多学生大声道:“不能伤害同学!”
你的正义能不能看准了人再用!
伤口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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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手足无措地放开了眼前人的手臂。
本就破损的巫师袍被他捏了一下之后更加破烂,对方手臂上的伤口被撕裂,本来渐渐止血的创口受到了第二次伤害。女生一声尖叫,吓得他一哆嗦,手里全是粘腻的液体。
她她她的脖子上还有一道可深的口子啊!!!
他匆匆忙忙地说:“对对......对不起!我是鲁伯·海格,我不知道你受伤了。”
斯莱特林女生冷淡地瞟了海格一眼,点头:“瑟倪维拉·诺绰瓦。”
魔杖一指:“万咒皆终。”
几个斯莱特林跌落在地上,当即呕吐出来。秽物连同血腥味混在一起,阿拉戈克嫌弃地钻进了海格的口袋。
海格胆战心惊地说:“请问你需要帮助吗?”